淡泊——看開了——-躺平;陶潛——- 蘇東坡——— 周恩來
張獻忠四川肆虐,揚州三日,清兵廣州屠城,解放軍四平圍城,毛澤東搞土改鎮反三年饑荒文革,是打斷中國的脊梁給中國人看,療效是,三年清零隨你整,“餓死了也不會造反”的民族性再度讓世人看個夠。
還有另一種。
陶潛是一不為五鬥米折腰的。但從不缺五鬥米。他開創了居士精神。住在可以風聞中南海種種的終南山下,種花種菜變成另一種“筆耕”,雖無“車馬喧”,但他“來往無白丁”衝上熱搜。
陶潛之後的名人,很少不抄《歸去來兮》的,人畜無害地掛在朝野的醒目處。
白居易李白,都有幾分居士味。山水詩人,更多些。到了東坡居士,算集大成。
文革中有逍遙派。即,想不動了,鬥不過了,拗不了了,一下“幹嘛問那麽多?”了。有點像眼下的躺平。
有道,這也是種反抗,所謂消極的反抗。
一頭占了消極,另一頭也占了反抗。老大帝國僵而不死,挺托它福的。
數遇很多很多智慧老人高手在民間般地存在著,一遇上,就會想到那個周恩來,諸葛亮,陶繼明。他們是中國文化的諾貝爾獎獲得者。是你三顧茅廬請我的;我住的是柴扉圍著的民居;我是永遠的總理。每次在中華民族再也找不到藉口,再沒退路時,他們顯現出來,於是“劫後餘生”,於是“就我們這支文明沒斷”。
打斷的脊梁,遇上高明的醫生,不定可以重塑。而這曆代繁衍不息的居士,道士,躺平,則蝕骨,讓這個民族,要不就地打滾耍賴,要不慫等“打倒四人幫,人民心歡暢”。它昭示,它才是中國最後一個“朝代”,即渣時代。
不幸,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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