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們是自己的學校。

 

原來,他們是自己的學校。

 

 

對“兒女”力致沒影響,以致沒影子。接受“兒女”的教訓,哪怕是斥責。

 

自卑,致於自蔑,並當作自己的尚能夠做的。

 

痛罵渣時代的同時,狠狠唾渣自己。

 

五零後六零後,就陳丹青坐有個坐相,站著也還行,總之,走得出去,拿得出手。一板磚就能把劉震雲,莫言,餘華,賈平凹,袁騰飛,司馬南,金榮燦拍倒的不是別的,而是香蕉人的“坐直點”“怎麽穿成這樣?”“整好自己的牙齒再說”的輕言輕語。

 

右派反思文學,知青傷痕文學,都市言情,方方日記……. 李敖演講集,《退步集》,莫言獲獎小說….. 寫作的現場,比他們寫的說的,多得多:不整理床被的睡房,桌上應有盡有。

 

以為自己有文學,原來自己連文明都沒有。忽然想到曹雪芹正寫著林妹妹,忽然內急,出門牆根解決…… 

 

怪不得《四大名著》讀著沒覺著利索過?讀二十四史,也這樣。

 

原來“掀掉這桌筵席”“推倒這堵牆”偉業中包括,下床整理好床鋪,用過的油瓶,鹽盒放回廚架,刀叉洗淨後當閃閃發光….. 不然,就真的“四大文明,就我們在”單獨臭。

 

 

 

 

早餐,各種水果鋪在酸奶上,莓黛莓紅,kiwi 綠得亮,蘋果白得耀眼。餐前,小靜,閉目說兩句。

 

自己的早飯是個啥?

 

這僅是飲食習慣的不同?

 

“門戶開放”“租界”,一下“侵略”到麵前。難道,不該被這樣地中斷和衝窩子嗎?

 

或閱讀,或做點家庭收拾,屋裏總有輕輕的音樂。沒有嗑瓜子,泡杯濃茶,聽國際國內新聞,吹俄烏,講大陸房市…… 古希臘一路延續下來的生活正常,一層層地展開。

 

幾十年間,鴉片戰爭,甲午海戰,庚子賠款,在自己肺腑內全部走了一遍。覺得不適,也覺得活該,期盼著漸漸適應了這被殖民的日子。

 

原來,他們是自己的學校。原來,自己之前全在瞎讀瞎想瞎過。

 

 

 

 

牢記自己的身世:小學逢停課鬧革命,中學高中時,大學已被取締;在“讀書無用論”和“讀書做官論”的吵鬧中,哄完了少年哄幹了青年。

 

“兒女”說,你們可以一個詞一個詞地查,讀我的畢業論文,但這些詞的字典之外的意義,你們知道多少?思想學術文學藝術名人如錢理群,李學勤,易中天,沈誌華,高華,陳丹青,劉曉波….. 不都是這樣的嗎?自己不也是這樣的嗎?

 

聽到過陳寅恪說國際關係嗎?聽到過魯迅說日本的“侵略”嗎?他們都有學過一門真本領的人,想事說話有個把門兒的本份。試看五零六零後,還有什麽不敢吹?!

 

五零六零後在擔憂“文革會不會重演”,而他們正用這“擔憂”重演著“文?”。譬如,《往事並不如煙》,不是討論,而是另一樣的洗腦,“聽我說,往事是這樣的”;譬如徹底否定文革,是舉國上下的《曆史性決議》,和當年《五一六通知》有多少差別?改開,是全民大合唱《我愛你,中國》;如今改開成了另外一個樣,滿網在嘲諷,也是全民大合唱《黃河謠》。於其中,五零後六零後,最嗨!

 

最該閉嘴的,卻到處在演講;已成了“不必要的麻煩”,卻到處發朋友圈,發油管。一副“不犯嫌會死啊”的討厭相。如今,“噓”,讓五零後六零後“安靜”,不比俄烏停戰容易。而這對中國,卻比俄烏之戰帶來的傷害,大和深。

 

不瞥這幾代人的所有,是基礎衛生!而這幾代人的自暴自棄,屬於不是奉獻的奉獻。

 

八國聯軍屠戮婦嬰和掠奪構成的傷害的一半,被他們強迫中國人大小便如廁的行動修補了。雖然,都是侮辱。要問的是,混了幾千年,怎麽就這個德性?五零後六零後們,和時代一齊,組成了侮辱這兒的番號為內卷的八國聯軍,清零,天眼監控天下…..而且,至今不見諸如“強迫入廁”的建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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