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沒有這種算計。隻是常常覺得滿腹的荒謬。

而這荒謬是自己的,不共享。今天聽台大一教授公開課,說,讀了西哲和西哲史,四書五經就實在看不下去了。自己也是。身外為零為一,不大管,管自己的感受。君以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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