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民”與“愚民”

愚民和愚民不同。愚民,作為名詞,“美國也有”,那當然。

雖然美國匯集了全世界各行各業的精英,但是愚蠢的大有人在,俺鄰居,中學老師,居然說中國首都是上海!去超市買菜,賬單$19.25, 給收銀員$20.25, 她就懵了。

反觀中國,一個小學生不會弄錯美國首都,街頭小販也不會算不來這麽簡單的算術。雖然民眾的認知水平與教育程度高度相關,雖然中國人口中本科學曆隻占7.2%,而美國為33.1%,但你要說美國的愚民比中國多,俺還真不好反駁。隻是愚民的等級也有不同,咱都在西方討生活,有誰真的遇見過這樣的老板:認為中國人一出生身體內部就被裝上了監視的chip?反正俺沒遇到過,有誰見識過,不妨說來聽聽。還有啊,那個老板敢唯獨不讓中國人進入會議室開會?不告他種族歧視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算他走運。被老板這樣欺負還忍氣吞聲,誰才是“愚民”?

愚民,還可以作為動詞,即,當政者對民眾的蒙蔽和愚弄。

自古以來,中國就是一個愚民大國,此地有人說“中國法家講王子犯法,庶民同罪。這些都是當今普世的基礎”,拜托啦,“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是哪個法家說的啊?【注】

中國幾千年來,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還是刑不上大夫?

中國的法家,最大的貢獻莫過於《商君書》,其核心為馭民五術:1愚民2弱民3疲民4辱民5貧民。

“虛其心,實其腹,弱其誌,強其骨,常使民無知無欲。民弱國強,民強國弱。故有道之國務在弱民”。這與儒家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是一丘之貉,就是愚民。

“古之善為道者,非以明民,將以愚之”。(道德經 )

時至今日,還在羞羞答答的提“解放思想”,如果不是再次引蛇出洞,也說明中國人的思想被愚弄束縛到何種程度。

在全世界都聯在一張互聯網上的時代,中國人還在建“長城”(綠壩防火牆),翻牆是違法。一方麵用民主自由的核心價值觀做裝裱,一方麵作為“無冕之王”的記者們隻能照抄新華社通稿,以CCTV統一口徑。電影要審查,小說要審查,《習選》卻超過毛選,成為有史以來第一暢銷書作家,“民”學“習”必須入腦、入心、入魂、入行……

有不願被愚民的,誰膽敢造次,不是被消失就是被精神病。

想起一則蘇聯時代笑話:斯大林到處作報告,一天,他去某瘋人院作報告,事先瘋人院負責人把瘋子召集起來叮囑:“在斯大林同誌作完報告後要熱烈鼓掌”。斯大林作完報告後果然博得了長時間經久不息的掌聲,斯大林非常得意。但他突然發現,其中有一個人沒有鼓掌,他頓時大發雷霆。質問:“ 你為什麽不鼓掌?”此人答曰:“我的精神病病已經治好了。”

愚民政策雖然造成了沙漠,卻絕難征服民心。(新華日報1944年2月2日)

七月四日萬歲! 民主的美國萬歲! (新華日報 1944年7月4日)

到了今天,“我們不搞西方那一套!”、“美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成了全新的愚民口號。憲法都能隨意改,改個口號算個球。

自然,憲法不是不能改,正如 yfz9465網友指出的,那是把用文革慘痛經曆換來的全黨全民共識當成垃圾扔了,習改的不是憲法,而是文革悲劇形成的全黨共識 - 【對權力的限製】。即改革的核心。——民,是玩具,自己的黨也不過是工具。

愚民,作為動詞,如果說北朝鮮愚民世界第一,估計沒人敢和中國爭第二。

【注】“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出自清代乾隆年間《野叟曝言》,作者夏敬渠(1707-1787)

 

愚民,從娃娃抓起:

愚民的魔爪伸到了香港:

 

愚民“思想鋼印”不僅僅是科幻

 

人民代表 vs 愚民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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