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n, 淑儀 etc. 很少理會他 / 她多少歲.
當麵對納粹時期活下來的人, 聽他們講的經曆, 以及工作中遇見的生老病死, 覺得自己一千歲了.
小學, 中學, 醫學院的同學來家, 我的外婆喜歡湊過來, 笑咪咪的搭訕. 多少年後, 我懊悔自己那時嫌她多嘴, 可知, 她大有資格與我們同行的. 鈴蘭的血脈流淌著她的生機勃勃 ---- 永遠的鈴小姐.
我的字典裏, “老男人” 是昵稱; “中國大媽” 是貶義, 幾乎從沒用過.
套用 “有些人活著, 如同死去” 的句式, 有些人不老, 卻已朽了; 多少人未離, 卻已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