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裝修, 季季出遊, 實在不是那杯茶. 喜歡去哪兒, 吃什麽, 時不時放肆一下, 闊以. 頂級奢求, 是吃一頓外婆煮的飯菜, 隻是已無可能. 對於墨西哥, 除了坎昆, 其它的, 均興致乏乏, 包括食物. 好奇妙, 那一天發生的化合反應: A + B = C
Taco + 寶弟做的 = 美味佳肴
豬頸脊肉炒青瓜, 一矣加了催化劑 ---- 黑黑豐腴的毫不露怯的橄欖菜 kale borecole, 頓時, 顯得爾虞我詐. 唯品嚐過後才知, 舌腸芳冽, 無論如何 "使壞", 還是那一抹的嶺南風情, 原來的我.
盯住心愛的冰藍色瓦煲內的鮮魚片, 幡然醒悟, 它們縱然無骨無刺, 畏首畏尾, 卻似沉澱反應, 硬水軟化. 大都會茫茫人海, 有一種不造作不完美的美, 熒火微茫, 藏匿於你不聲我不響, 互相寫互相看的行止風度裏.
沙發坐, 飯後果. 聽著非傳統版本的莫紮特的《土耳其進行曲》, 有力, 諧趣, 風騷的小號, 吹得平平無奇的夏威夷木瓜不禁風流, 從樹上飄落至餐盤, 分解成納音, 亮色, 依戀, 入我腹, 過濾溶解, 蒸發成一首這麽近那麽遠的小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