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紗窗下, 聽歌說歌, 速寫幾句.
姚順的《聽歌聽曲散說》, 文字行雲流水, 豪語既出, 觀感我行我素, 個性張揚. 看了三分之一, 我的腦袋就被一句話糾纏不休 ---- 你唱歌嗎?
對歌對唱的理解, 縱然是外行看熱鬧, 也帶藝術通感的趣味, 而且打蛇打七寸, 直問: 歌唱是否心與口直通? 心聲, 動人撩人的終究還是心聲. 怕隻怕, 順哥的耳商, 傷透了某些歌手的自尊心, 說人家 “連扯都夠不上”, 難不成人家把麥克風甩掉算了?
張愛玲不跳舞, 可她的散文《談跳舞》, 多好看. 終日作畫的陳丹青, 音響常開著, 他寫的《霍洛維茨》, 不是音樂專業的角度,卻是一杯醇香好喝的啤酒. 他們的境界, 看得我的思緒飛出窗外, 半晌回不到書桌前.
世上, 好聲音太多了, 專業的, 民間的. 反而是詞曲優美動人, 聽得 “目漣漣” 的作品, 像《The Sound of Silence》 這個層次的, 不多.
旋律是世界通用的語言. 為政治服務的積極分子的歌曲 / 歌唱,與 “藝術” 兩個字, 生生分離. 普羅大眾聽歌, 大部分與自己的情感, 經曆, 愛好, 審美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