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從個人獨立自由的生長來。國人善於嘴巴上講獨立自由,但根本不知道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這回事。人能有的隻是“有限地自我解脫”,然後自我發展。如孟子講,有所不為,然後有為。國學廢掉了,就隻能製造不知解脫之效,隻知道往身上加鐐銬的廢柴。你給他自由空間,他都不知道如何是好,要往烏龜殼裏鑽。
西方教育,不是能製造天才,隻是教育係統手伸得沒有那麽長,沒有那麽係統,不能扼殺所有天才。現在美國教育係統的手也開始伸長了。
我前兩天寫了篇《老圃》,那老頭是個中學校長。
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理解這些問題。校長應該埋頭幹,不是講理念,先出活兒,後理念。分析教育體製,是總理、部長的事。這些都不是我能做點什麽的事情,多說無益,也隻是嘴巴——網上最不缺的就是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