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惡無與李真白是突然消失的。在那一場狂風風暴之後。
“前晚有戲,一波一波的精彩,I vs I & w,同時,那裏在裁員。Be careful what you wish for! 我在那說了。” 整整忙碌了一天後老吳咬著燒餅來給有老板匯報。
”本人喜靜。昨晚月色真美 ,老宮。” 有老板說。
“聽歌,聽歌。” 宮老板說,一麵悠閑地打著拍子。
老吳扭頭問李老板,”前晚給你戲票,看了沒有?”
宮老板感歎,”我早就勸過她,她還是沒學會分寸。昨晚在後街的狂風暴雨,清理得好幹淨。”
“可是也太突然了,,,,” 宮老板沉吟著。
老吳跑了一趟塔樓很快便從裏管的小時工那裏打聽到了可靠的內部消息。第二天一早上他煮好了咖啡,倒入了一個大保溫杯裏,提著來到了有老板的鋪子前。他一溜小跑進了有老板的鋪子。雖然已不似剛進月光裏時那般急迫,從容自信了許多,但他總也學不會宮老板那樣不慌不忙的風度,做不到宮老板那樣慢悠悠地走過來的步調。
“老吳早上好!“ 有老板正巧打開鋪門,站在掛好的烤得油光錚亮的雞鴨前,笑吟吟地跟老吳打招呼。
“早上好!咖啡可以續杯,美人,美男子不能分享。” 老吳舉了舉手中的大杯子說。
“看來吳兄也是愛喝咖啡之人。還有這事? 日本男子到一定時候會宣布,’我已經不是一個男人了’。宮老板正巧也走過來說。
“不能分享的東西多了,不一致的三觀不能分享。“ 有老板說。
“今天還練歌嗎?“ 老吳問有老板。
“唱歌也要心情的,需要有能打動人心,歌以詠誌的才可以。” 有老板說。
“今天該唱,看樓下。” 老吳說。
“宮兄,XX被消失了。”老吳湊近宮老板神秘地說。
“你倆打的什麽啞謎。“ 有老板問。
“她的樓門還開著啊。 ”宮老板訝異道。
“屏蔽。看到某地在舉行追悼會了。” 老吳解釋道。
“那,喝兩杯?” 有老板拖長了音說。她還對他們擠了擠眼。
“女生要矜持,保持風度。”老吳說。
有老板又眨了眨眼說。“我己經不是一個女人了。“
“反對!“ 老吳大聲地說。
“我會認真考慮你的意見的。” 有老板咯咯笑出聲來了。
“追悼會,散了。剛才。”老吳說。
“各玩各的,不好嗎。”有老板說。
“不是前兩天還看到x到三角地發帖了嗎?“ 宮老板有些迷惑不解,又問。
“Xxx說的,xx肯定。” 老吳答。
“各玩各的,海闊天空。“ 有老板說。
“互派氣球。” 老吳說。
“你們城裏人真會玩。“ 有老板說。
“有名這隻氣球,是用起床氣充的。“ 老吳打趣。
“事實是,我從來不對絕大多數,絕大多數的人發脾氣,甚至連話也不說。”有老板說。
“別一唱一和了,沒有反對黨,沒人吵架,這沒意思。” 有老板整理了整理櫃上擺的鹵煮的肉。把鴨脖子推進去,把豬口條挪出來,把雞爪豬腳並排放好。
“哈哈。“宮老板笑了兩聲。
“哈哈哈。” 老吳笑了三聲。
“哈哈哈哈。“ 有老板笑了四聲,閉上眼,抽了抽鼻子,說,“好香啊!”
“我們其實本質上是一樣的人,隻有性格個性略有不同而已。”老吳說。“這裏背景噪音極低,可以聞到女生的體香。開玩笑,我沒有嗅覺。”
他們三個人圍成一個圈一遞一句地談笑,都十分地愉快。
老吳獨自走在後街上。天空藍湛湛的。轉回身來不見了他厭惡的人。迎麵走來的都是他喜歡的人。大家都興高采烈的。老吳起了興致召集朋友去吃早茶。有老板發明了牛百葉的新式做法。一群人又回到前街,老吳坐在板凳上咬了一口雪白的牛百葉說,“這真是值得慶賀的事!讓我們來慶賀勝利!”
宿惡無李真白畢竟是被驅逐出去了。
吃過牛百葉老吳更加自信起來,胸膛更加挺起來,個子也陡然高出了幾公分,腳步聲更急促更響亮,人們看到他嗵嗵地走來停在哪裏心髒就不由砰砰地猛跳。後街的老住戶更是都遠躲著他。見他經過先瑟縮三分趕緊關門閉戶斂息靜氣假裝自己睡著了。可是無論哪裏都能遇到老吳。哪怕是去向裏管申訴什麽,見到的往往也是老吳。老吳幾乎成了裏管代言人。他擋在裏管的門前,若有人質疑他,他冷笑三聲,篤篤定定說,“我跟裏管之間的事情,裏管比你清楚!你省些心吧!火氣不要這麽大。火氣大的人消失得快。我一直在這裏。那些攻擊我的人呢?你想成為下一位?驅逐你?你提交申請,我也阻攔不了。” 若有人繼續多說兩句,他冷哼兩聲說道,“我建議你跟我到此為止。繼續下去未必對你有利。你這個人今天第一次來,給大家留下了深刻印象。路遙知馬力,來日方長。謝謝你。在月光裏沒有人反對我,支持是壓倒性的,罵人的兩三人而已——都不用我本人回應。跪族非我友。你是加班昏頭了。這麽不知趣。”
裏長睡得沉,倒還是一言不發。
“一切都過去了,一切都結束了,一切也都開始了。” 老吳感慨道。最近來老吳可說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月光裏迎來了自己的春天,太平盛世裏百花都盛開了。老吳從一家家門前經過,好似縱馬揚鞭罷一般,看累了他就在前街口的石磨盤上躺下來閉目養神。這是他難得的消閑時刻。誰知天常有不測風雲,人常有旦夕禍福。老吳也不過才清閑了幾日,突然就禍從天降。仔細算算,是慶祝完勝利的第五天,老吳正趴在磨盤上曬著後背增加維他命D,迷迷糊糊中耳邊忽聽得一陣聒噪,睜開眼一看,就見一群人一窩蜂地向後街湧去。老吳趕緊坐起來穿鞋跟上去。正匆匆忙忙走著,經過水老板鋪子時,忽然一個人從水老板家斜刺啦衝出來將他撞翻在地。他隻看得清是一個臉上大胳膊上大腿上沾著黑泥的黑乎乎的人。老吳來不及哎呦一聲那人就跑得沒影了。既沒有停下來攙扶老吳,也沒說一句道歉的話。“晦氣!真沒禮貌!呸呸!”老吳邊抱怨著邊隻好自己費力地爬起來。
老吳這一跤摔得不輕,膝蓋手掌都破了大小口子見了血,額頭鼻頭也都掛了彩,雙腳都扭傷了立刻就紅腫了起來。他隻好一步一挪進到了文來采坐下來歇腳。離永夜的稿子堆積如山,桌上地上牆上窗上四處都是。他隨手撿起幾頁看了看。
實際上,你看到的一切都是你。但你往往看不見的正是你。俱是幻像。
我的光都寂滅,
我的光都搖曳。
世界在焚燒
歌聲套住了我的脖子
詩歌變得可笑的時代
我仍然可以一生談論詩歌
而不感到一點點羞恥
或許 墜落
也是一種飛翔
有時
那是你
獲得自由
的
唯一
方式
看罷他呆坐了一刻鍾,像一麵被千百次擊打過的鼓。
這時後街上的老住戶滄海月舉著寫滿了字的白紙站著。她為宿惡無李真白鳴不平。她抗議說被人罵了滾的人被驅逐罵了人的倒還平安無事的在,不公平。要求裏管取消對宿惡無李真白的驅逐令。李真白的窗口不知誰還拉出了一條橫幅,——還他們言論自由的權利!
撞翻老吳沒扶的一臉黑泥的人一路跑至滄海月的麵前,將手指指到她的鼻子前,厲聲斥責說,“為什麽你們這些爭端不能和裏管私下交流,或去三角地,一定要在街上鬧呢?她們鬧完了你們又來,你們要鬧到什麽時候才算完?能讓我們安安靜靜地生活嗎?我自搬來就看到李真白等人不停地挑釁和明嘲暗諷街鄰,她們來的目的就是找茬兒來的。她多次拿出MLB的話肆意歪曲和詮釋,MLB一直沒有看見或是故意不理睬,或者不是跟他直接挑釁就沒有特意去理吧。直到那天在三木的帖子裏,李真白又開始跟MLB的帖子說些莫名其妙挑起爭端的話,他才讓她滾,說實在的李真白屢次被關被趕的原因在她自己。如果真和其他人有關係,誰能趕得走她?有種跟裏管去理論,跟街坊耍什麽流氓!我們作為居民隻想好好地生活,不想看到你們沒完沒了的爭吵。再說一遍,請跟裏管私下交流或到三角地去鬧。別影響我們的生活。或者你們去建一個樓盤吧!不要沒完沒了再來挑事了!旁觀者清,其實李真白是在頭一天就被趕出了月光裏的。因為管理原因她延遲了搬離。和MlB月光完全沒有關係。因為她不停挑釁三木說他抄襲,你沒看到三木下麵懸空的回複?真是很惡劣的汙蔑和挑釁。”
人們聚集了過來。有些人站在一旁紛紛議論。這一臉黑泥的人的穿著也有些奇怪,在大街上穿著露臍比基尼。她的身姿架勢語氣和MLB一樣樣的,雙胞胎都沒有那麽像。有人便好奇問,“請問您是?” 這人回答,“我是新住戶,叫Tyr,是個泳褲代理商,也是個資深潛水員。我臉上身上抹的是地中海黑泥,地中海黑泥能夠使男人變女人,女人變男人。白人變黑人,黑人變白人。”
滄海月說,“住戶的事街上說,不奇怪。不能對發表不同意見就定義為鬧。再說了,熱鬧比肅殺好,起碼日華都這麽看,何止日華這麽看。你過你的生活,別人過別人的生活,你不喜歡的,不來往便是。但不能無緣無故驅趕別人走,不讓人說話。做為裏民,她們有言論自由,與你一樣。我在等著裏管。和您的的交流到此為止。謝謝!”
“這不就結了嗎?謝謝謝謝!” Tyr泳褲代理商說。
“你現在不是在鬧嗎?說幾句話就叫鬧,你這不是故意誣陷嗎?從來沒在後街見過你,我不相信你是後街的新住戶。你看你這一會兒功夫說了多少話了?別打著維穩的名義打壓別人說話的權力。一個勁說別人鬧的目的不就是想讓裏管把滄海月也趕了嗎?好啊,你可以繼續鬧,把你不喜歡的人都趕走。” 後街的老住戶魏仁虎出來說。
“你見沒見過我,相不相信我,跟我有關係嗎?請你自重!謝謝!” Tyr泳褲代理商說。
“你也要自重,別冒充什麽潛水員。” 魏仁虎說。“這種筆墨官司都是各說各的理,所以你的一麵之詞不能成為判決依據。隻要沒有違規,就應尊重別人的說話權利,這才是自由民主的真意。對吧?不能動不動就封人家的嘴,就因為人家說的話你不愛聽。”
這時宮老板也跑來了。他跑得氣喘籲籲的,平複了一下呼吸高聲說道,“宿惡無舉白紙選擇被驅逐,李真白引起紛爭者。陽春三月罵人者。如果被關禁閉被趕,也不冤,以為。請看裏規,——
2. 謾罵,汙穢言語,人身攻擊,挑撥地域種族
5. 意圖搗亂,擴大爭端。
11. 說話總是譏諷,內容討論影響街道和諧氣氛。”
“後街一有爭吵你就來,算不算意圖擴大爭端?” 魏仁虎問。
“我會在需要的時候發出另一種聲音,說出我看到的事實。” 宮老板說。
“你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想把你不喜歡的人都趕走。對吧?” 魏仁虎說。
“誅心是你喜歡幹的事。我隻看發生的事實。” 宮老板說。
“宮老板!謝謝出來!我還頭一次碰上這麽不講理的。請不用理他們了!一會兒連累你讓我過意不去。”Tyr泳褲代理商說。
“我也經常去知春裏翠微裏梧桐裏玩玩。看過無數被關被趕的驅逐的,我的目測和判斷,沒一個冤枉的。” 宮老板說。
“冤枉不冤枉也是裏管的事。我三天兩頭看到這些人故意挑起事端,好像是跟裏管杠上了。取消他們的禁令之後更加變本加厲。”Tyr泳褲代理商說。
“有趣的是,上一次宿惡無被驅逐,明明是她不斷貼挑起事端的貼,裏管撕一次她貼一次,最後裏管決定驅逐她。可到了她的支持者的嘴裏,全是對另一方人的指責和猜疑。她被放回來後,她也不說明當時發生了什麽,我也懶得說。直到玉田和前兩天又站在道德高地指責和猜疑對方,我看不下去了,指出來我看到的咋回事。她才不得不說,‘是的,我就是月光裏的白紙運動參與者爭取言論自由,我選擇了被驅逐’。把自己拔得真高。如果挑起住戶之間的事端和爭吵是言論自由,我現在就可以開始。” 宮老板說。
“這個我倒沒看見。相信你說的,這些人顛倒黑白,是非不分,譏諷嘲笑鄰居的能力讓人瞋目結舌。幸虧裏管是明理明辨是非之人。” Tyr泳褲代理說得久了,臉上的黑泥幹了脫落了下來,赫然便是MLB! 這下資深潛水員泳褲代理Tyr變成了MLB,大家一看,都有些震驚。MLB卻從從容容地,還是以Tyr的口吻又對自己說,另外請MLB不要出來和這些人吵。不值得的,等裏管來吧!一會兒又恢複成MLB自己又說,感謝Tyr泳褲代理,我等裏管來。你不用管了!
人們都有詫異地看MLB013123。魏仁虎問他,“你到底是誰?怎麽一會兒Tyr一會兒MLB?”
“我是Moonlight月光啊!你還真說對了!哥們挺我你還真別嫉妒!我和他,鐵哥們,多年的的老朋友!”不知Tyr還是MLB說。
“問題是你自己勸自己是什麽梗?” 魏仁虎問。
“因為我們互相共用身體啊!哈哈,線下、線上的朋友,不允許嗎?” 不知是MLB還是Tyr說。
“繼續編。”
“我真沒您那本事編。你不信也是沒辦法啊。您隨意。” 不知是MLB還是Tyr說。
“不是不叫你出來,這下有人又該罵我了,我頂著呢,看他們怎麽不講理。” MLB又變成了Tyr來。
宮老板又對她說:“以前李真白跟另外一位鄰裏發生爭執的時候,我跟李真白說過分寸問題,‘如果對方明確表達了不快和被冒犯,就最好不要再做了。’你與她之間,我看到了她依然沒有學會這個。她不斷地點我的名無數次,唉。。。”
“嗬嗬,我一般很尊重女的。不來和我搭話就當沒看見。我對男的也一樣,除非三番兩次挑釁和攻擊,我一般不計較。”Tyr又變回 MLB說。
“看這裏。” 宮老板說。他從隨身攜帶的黑皮包裏掏出了錄影機,又播放了鳥追狗的錄影。
“哈哈,太形象了!” MLB哈哈大笑著說。
金老板聞訊也趕來了老調重彈,“你們這幾個人屢次挑起事端,顛倒黑白,混淆是非,已經成習慣了!支持裏管的決定!李真白屢次在後街挑釁和挑起事端,陽春三月辱罵和詛咒鄰裏,違反規定,被驅趕是完全應該的。”
“我建議後壇的街坊們來個公投,看看有多少人覺得滄海月這是鬧 。” 魏仁虎說。
“仁虎兄,不必了。數位離開了,數位出不來,而肅殺的氣氛也讓許多人心灰意冷不願再上街。” 滄海月說。
“知道你是為後街好,也知道你是真正喜歡後街的人,可架不住搗亂的人不想讓後街好。所以你也不必再為後街操心,犯不上。” 魏仁虎有些喪氣地說。
遷入後街不久的新住戶,名字叫做龍湖山裏愛嚎叫善跳肚皮舞的野狼這時上街來了。他過來發表意見,“向裏管如實報告不算鬧事,但是被他人多次騷擾,不甚其煩讓他/她“滾”,算不算髒話,是不是罵人?以我的善惡本能看,不算罵人更不是髒話,在被明確告知不想搭理的情況下繼續糾纏,即便被罵也是活該。何況滄海月那貼裏也看不到李真白說了什麽。”
魏仁虎說,“這怪不得滄海月啊,李真白的貼都被揭了,也不是滄海月故意弄的。根據我對裏規的理解,不管起因是什麽,罵人就不對。”
“法律基本常識。要證據齊全。” 龍湖山裏愛嚎叫善跳肚皮舞的野狼說。
“那我提供給你個完整的,你給判判,看你當法官是否會公正無私。” 魏仁虎說。
“提示,,,,,,,” 龍湖山裏愛嚎叫善跳肚皮舞的野狼說。
“躲了?不敢麵對事實了?” 魏仁虎說。
“說你胖還真喘上了?”龍湖山裏愛嚎叫善跳肚皮舞的野狼說。
“你這就是無理辯三分了,顯得理屈詞窮。”魏仁虎說。
“這不是第一次挑釁。我在等三木的回複,她跟在我身後,汙蔑三木抄襲,莫名其妙,無中生有,一再挑釁,跟我說得著嗎? ” MLB說。
“你提供證據啊。 ” 魏仁虎說。
“你是誰呀,有資格跟我要證據?咱們等裏管來,我被關被趕你再笑不晚。現在我想明白了,那天她故意跟在我身後挑釁,還去挑釁其他人,其實她知道她已經被驅逐了,就是故意挑起事端。” MLB說。
“如果覺得自己有理就可冒粗話,那小區立即會變罵區。對吧? ” 魏仁虎說。
“‘滾’算粗話的話,怎麽看這個情形: 把一個女鄰居稱之為多姑娘不算罵人?不厭其煩的用所謂小說含沙射影,小說裏就可以罵街坊“無才無德無品無行無知無賴的六無老魔人”?說這話的人隻是話嘮?連她自己都承認她罵人都寫在小說裏。李真白罵人不計其數,她那榮國府裏罵多姑娘馬道婆趙姨娘,菠蘿蜜罵的是黃大師,黃大郎罵的是老黃,我用一句‘鷺飛林外白,蓮開水上紅’誇讚美女,她公然叫我老流氓!她罵了多少人,龍湖山裏愛嚎叫善跳肚皮舞的野狼說。
“不是三番五次騷擾和指桑罵槐,哥們兒我不會對人無理,,尤其對女的,實在沒完沒了,沒完沒了。MLB說。”
龍湖山裏愛嚎叫善跳肚皮舞的野狼說, “批評你 。”
“我也確實沒覺得‘滾’是粗話,見過和她理論的結果就是吵,我是要練練修行。如果一個人總是被關,都賴別人?” MLB分辨說。
“我也批評你,不來不就行了,眼不見心不煩。快!給我做道積分的題去,我又不會了,救命。 ” MLB突然又變成Tyr說。
“說來說去就是隻要罵人合理,就可以罵人唄!” 魏仁虎說。
“你一直選擇性失明,反複挑起事端,諷刺街鄰的是你同夥李真白。” 金老板說。
“李真白應該是和那個陽春三月一起被驅逐的的,係統問題導致 ID還能zombie發言,她被趕那天和MLB沒關係。” Tyr說。
“是的,和MLB沒有關係,她被趕走是發帖指責街鄰下流,被揭掉後反複挑起事端。她的同夥斷章取義,混淆是非。” 金老板說。“我這裏有證據。李真白貼在三角地的上流與下流。她說老煩是甲級一等下流,被關趕若幹次,大西瓜一號甲二永久流放中,她自己甲三……”
“我就覺得她的帖子有問題,怎麽總在頂上,這是咋操作的?原來係統故障。” Tyr又用MLB的口吻打斷了金老板的絮絮叨叨說。
“其實是一個沒幹淨的zombieID跟了你的帖,其實你是跟zombie說‘滾’,回了個寂寞吧? 哈哈哈 。” 又是Tyr說。
“沒有同夥,隻有你成天在後街分夥。” 魏仁虎分辨說。
“行了吧,後街多呆幾天,還不清楚。你們這個小團夥,霸占後街,欺淩不同意見的街鄰已經很長時間。 終於把後街折騰得奄奄一息。” 金老板說。
“真能顛倒黑白啊!” 魏仁虎說。
“街上的爭執涉入太多的成見,偏見,誤會以及私人恩怨,辯一世都辨不清,無解的。Let it be,裏管哥哥。太忙了,哪有時間厘清真相?無奈之下,采取一刀切,有投訴,就懲罰,屢屢被投訴,就驅逐。他不能是包青天大人啊。I think。 搬離複遷回的住戶千嬌百媚的萬太太我風情萬種說。
“所以惡人先告狀就屢屢得逞。” 魏仁虎氣憤地說。
“多少次moonlight故意不去理會李的肆意歪曲和挑事,直到她跟在他身後汙蔑三木抄襲。” Tyr說。
“他們故意混淆赤裸裸的人身攻擊和汙言穢語,和被多次人身攻擊和挑釁後的一個叫她閉嘴的方式。” Tyr說。
“如果這不是人身攻擊是什麽? 看到野狼上麵的證詞,人類語言可以這樣肮髒去罵同類? ” Tyr說。
“陽春三月已經被封了,你的意思月光也該被封? 我可不希望後街一個個都被趕走了,那就不好玩了。” 魏仁虎說。
“好玩? 陰陽怪氣罵人的李真白,汙言穢語的謝乃安是供你玩兒讓你笑的源泉。” Tyr說。
“李肆意挑釁歪曲,冷嘲熱moonlight的時候,說三木抄襲的時候你選擇性失明 。” Tyr說。
“冷嘲熱諷?我看她就是話癆,話癆有罪嗎? ”
“幸虧你不是裏管。” Tyr說。
“這位前前主任,李真白屢次挑起事端才被驅逐,在你看來僅僅是話多? 你拉偏架拉成習慣了。” 金老板說。
“如果一次被趕你可以賴別人,三番五次被趕還要賴別人?你就是這麽做她朋友的?Tyr說。
“從來沒見你在三角地發過一個貼,吵架你到是很積極。” 魏仁虎說。
“罵人者貼一個貼就成了聖人嗎?貼帖比做人還重要?” Tyr詰問道。
“這是你說的,我可沒這麽說啊。李真白哪裏算聖人啊,她就是個話癆。聖人都惜墨如金。” 魏仁虎有些訥訥了。
“幸虧你不是裏管,我不貼帖就不能打抱不平?這是哪家道理?你又算什麽... ” Tyr說。
“你咋對李真白如此深仇大恨呢?你以前用哪個ID啊?”
“觀察很久了,她冒犯的人很多嗎?不止我看到的? ” Tyr泳褲代理說。
魏仁虎張口結舌再說不出話來,隻好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