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 真是我的閨蜜小妖嗎?
無論長鏡頭或短鏡頭, 看得見海天, 看不見海風.
進入我生命裏的藍顏知己, 鳳毛麟角; 好閨蜜, 有的, 可屈指可數, 都是些義薄雲天, 情深無邊的好女人, 她們曾在我的筆下各具風采, 驚鴻一瞥. 嗓音天簌似鄧麗君, 然而歌星夢被父親扼殺的安安; 給我背誦孫子兵法三十六計, 講飛豬理論的阿丹; 畫畫的北京妞兒, 常跟我提及她對梵高的畫以及對梵高內心世界的理解, 她有四幅畫懸掛在我的辦公室, 色彩柔和, 近實遠虛; 上海美眉阿婕, 自打在雲城認識她, 我就未換過美容師, 十年如一日, 有一次, 工作累了, 去找她, 躺平, 躺平, 霧霧噴, 香薰薰, 快要昏睡之際, 但聞她的耳語: 親愛的, 你的鼻子好像比以前大了一點點, 是不是談戀愛了? 蝦得我一個激淩, 差點兒滾下床, 咋肥事? 嚴重有意思! 為此擬寫一篇小文《匹諾曹與藍仙女》.
還有 3 位, 年少時結識的鐵杆閨蜜. 其中一位是在省重點中學一起讀書的同學, 她父親在廣州警備司令部工作, 我父親在南海艦隊司令部上班, 同是軍人的女兒, 倆人有些相似, 誓如, 情感富沛細膩, 行雲流水暗藏勁力; 迥異之處更多, 她是邏輯主導的思維, 我浪漫靈動. 我叫她小妖, 因為她舞姿妖嬈; 她叫我阿嗲, 因為我容易哭鼻子.
理工學霸的女友, 後來在商海暢遊, 叱吒風雲; 我讀醫從醫去也. 她在中國, 我在加國, 如果長時間沒有聊天, 她會投訴 “為啥不吭聲呀, 我好寂寞呀”. 前幾年回國探親, 在機場候機時, 告訴她我將會在花城陪爸媽過春節, 她說去坎昆度假, 互祝玩得開心. 當我在手機寫下 “想你” 兩個字時, 頃刻間, 她崩潰, 秒砸過來一封情書.
“討厭, 寫這個幹嘛? 明明知道我也想你.
從 15 歲開始一起走路上學, 嬉戲, 在春天裏一同拾起鮮紅的木棉花交給外婆, 在夏天裏一同揀起紫荊花樹的褐色果莢做成串珠, 在秋天裏一同采集幽香的白蘭花放在筆盒裏上課時嗅, 在冬天裏一同賞菊流連在烈士陵園裏直至晚霞絢麗. 你心裏的貓膩隻告訴我, 我心裏的秘密隻有你知. 之後我們各自忙碌著奮鬥著, 時間都去哪兒了?
現在稍有點閑暇又想著對方, 好吧, 多保重! 想見你笑! 想見你鬧! 想見你哭! 想讓你見我的皺紋! 想讓你見我的白發! 還想讓你看我跳 “豪婆舞”, 更想讓時光倒流回到我們的少女時代, 重走一次人生路. 祝一路順風, 到了報個平安!”
謎底揭曉: 上麵照片裏的的胖妞, 是與劉福洋在抖音裏跳舞的舞伴, 不曉得她的姓和名, 唯萬分驚訝, 她的形神, 像極了如今仍能輕鬆橫叉一字馬的我的小妖.
有人說, 晚飯做什麽, 吃完中飯就想好了. Exactly! 中聽的話, 好看的文, 沒理由不聽, 不看. 生活適意, 那就可勁兒地生唄, 活唄.
人世間最奢侈的東西, 是靈魂伴侶, 肝膽相照的閨蜜. 怯怯地凡爾賽了一把, Sorry. 又, 忍不住曬命, 周末, 夕陽西下, 我足跡如風, 帶上寶哥送的禮物 ---- 加菲貓, 闖進人間仙境, 追趕躲在厚厚雲層背後的太陽. “回望這紛亂的生活, 有太多人在我心底匆匆掠過, 可當我想念的時候, 卻隻有你讓我靜靜地流下眼淚”《無處安放》 by 白若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