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貼的目的不是使筆畫象名家,而是以特定的規矩達到心手統一運用自如的狀態”。
古人的精彩作品很多都是反映某時刻某心境的鮮活揮灑之作,後人當作範本死板臨摹,與當時書者的心情神采脫節。再拿臨到的公式化的東西去生硬地寫別的內容,效果可想而知。
今人學書法的優勢是很容易看到很多古人難以看到的大量墨跡碑帖,也有視頻可以觀摩具體的筆法。 但今人可能沒有古人對文字文辭的追求。前些天看到一段視頻,一位女士臨孫過庭書譜的,寫得挺不錯,但她解說的時候讀了她寫的那一段,短短幾十個字就錯了三四個。如果書者對自己所寫的東西都不求甚解,照貓畫虎,她的最終造詣能有多深呢。
顏真卿晚年的碑帖,中鋒用筆筆畫很渾厚,可是出鉤的時候不免像三寸金蓮或者大象踢毽子。作為個人風格或某一時期的個人風格(他早年可不是這麽寫的),無可厚非。但如果千百年來,無數人都這麽寫就很可笑了。就是你說的,死求形似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