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美, 叫溫哥華的夏天” 這是一句膩歪了的話. 可 Vancouver 當下確實迎來旅遊旺季, 每天有三艘郵輪在五帆酒店的港口碼頭靠岸.
這兒, 七月沒有流火. 剛踏入八月的周六, 26 度 C. 這才像夏天嘛. 雲城美的地兒太多了, 指哪美哪. 下午, 雞雞歸巢, 太陽未西沉, 去了北溫的 Cates Park, 那兒有一片人少景美的小眾海灘, 十分寧靜, 藍天若洗, 天上布幾縷紅雲, 是一小片霞濡染開的. 遠處, 一個巨大的白色帳篷搭建一個小小的舞台, Jazz 滑過水麵, 流往南方. 躺臥沙灘椅, 炸 2 顆手雷撒一張網, 敷一個海藍玉蘭墨藻三合一, 純天然的保濕麵膜, 人就飄然欲舉; 走一走, 邊欣賞峽灣的景色, 邊向海裏拋小石子. 話說, 石凳隱匿一段日子了, 心掛掛, 祝他一切安好.
唉, 怎麽突然就南水北調發大洪水了呢? 是台風 “杜蘇芮” 的雨帶環流太淩厲了麽? 三天下二年雨量的總和, 京津冀遭了殃. 以後, 地球村怕是難逃極端氣候的劫難, 加拿大山火, 美國高溫幹旱, 南北極冰川雪融.
今晨, 睡一個日出三竿也搖不醒的嬌慵的懶覺. 中午, 約了幾位講粵語的 Ladies 飲茶, 她們三位英文名都是 M 字開頭, 真真切切的, 美眉見美眉, 兩眼淚汪汪, 又摟又抱恨不得互掐. 沒在一起歎茶好久了, 三個女人一個墟, 四個女人一台戲, 肆無忌彈的聊天吹水, 掀一波又一波的驚濤駭浪.
此刻, 步入文城的茶館, 看見 AP 寫的詩, 他周六在 AC 賭城《南下見錢不開》“一隻落單的海鷗, 訴說曾經的冬天”. 立馬想起一件往事. 那一年的寒冬, My Dad 在拉斯維加斯的賭場玩老虎機, 喂一個 quarter, 冷不丁, 從機器蹦出來的硬幣, 叮當叮當響個沒完, Daddy 大笑不已, 忽然之間, 他低頭察看腰間, 皮帶, 天啊, 皮帶竟然斷了! 這下, 要了我的命, 輪到我笑得半死不活. 老虎機吐出 $75 美元後, 歸寂. 我說: 司令, 這不夠買你一條新皮帶耶, 虧了. 自始我相信, 虎嘯可撕裂山梁, 我爹爹豪情萬丈笑斷皮帶, 不知道他此生是否遺憾, 虎父生嗲貓女.
還沒去過大西洋城, 走過澳門的金沙和新葡京, 走過幾次 Reno & Vegas, 以及雲城的 River Rock, 購物, 品嚐美食, 睇 SHOW, 我不賭. 日子在流, 吹風, 吹水, 也《偶遇》 “心 , 印下微笑的影, 天天去回味, 迷人是一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