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讚美你的青樓妓院和暗娼的“幹淨”, 我堅持語言和音樂藝術的純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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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讚美你的青樓妓院和暗娼的“幹淨”, 我堅持語言和音樂藝術的純潔(080623)

有人用一個毫不相關的文或題評論另一篇文,並做出結論。這種分析方法真是前所未聞。

同一個人以為過去有無名氏歌頌了他自己的媽,所以今天要讓自己的孩子擁有演唱青樓,妓院,老鴇,煙花的權力。認為這才公平。不知在和誰較勁,和誰爭公平,更不知在報複誰。那個讚自己媽的無名氏?還是那個被讚的媽?和你的兒女有何關聯?本人才疏學淺,不懂其中奧秘,也不見其間邏輯。

我說過了,每個人的價值觀不同。歌頌媽屬於髒行為,是一種人生價值觀,詠誦插杆(窯子裏的老鴇和拉皮條的擅客)也是一種價值觀。保持語言的純潔, 情趣的高雅還是一種價值觀。隻是他們之間毫無交集之處。因為他人有頌媽的愚衷的曆史,所以今天非要自己的兒女以演唱青樓妓院和暗娼的風情,來爭個平等。好奇怪的想法。如果你覺得獲得平等了, 請盡情享樂並自慰。

歌詞從來就什麽樣的都有,為各類人服務,高貴的,通俗的,敘事的,革命的,鄙猥的,肮髒的,黃色的,令人唾棄的。舞蹈也是如此。記得看芭蕾舞金瓶梅時,除了心理驚愕(怎麽會?)還有感官震驚(厭惡)。金瓶梅也是古今中外芭蕾舞史上的絕無僅有。於我,那是個試圖用舞蹈語匯講述一段眾人皆知的故事,可是舞蹈和音樂語言的運用卻有嫌肮髒。

性感和色情是兩回事。性感是值得崇拜和歌頌,是美的,自然的,人性的,他是人類的。色情是用性的信息刺激對方性衝動行為。和美無緣。

很久以前,那個著名的逃逸西方的蘇聯芭蕾舞演員魯道夫. 努裏耶夫到紐約在百老匯音樂劇《國王與我》中表演舞蹈,同時帶領他的芭蕾舞團進行巡演。魯道夫的名字如雷貫耳,無人能阻止我親眼目睹的欲望。看了音樂劇,也看了巡演。當時魯道夫年齡已經超過40歲,並獲知艾滋病毒陽性。他幸運,做了一輩子自己喜歡的事;他不幸,生活在那個要同誌為艾滋病毒負責的年代。

演出中,他和其他演員一樣上身裸露,下身著肉色緊身褲出場。那是一個隻有幾個人的現代芭蕾舞的演出, 既不是舞劇也不是舞劇片段。舞蹈講述了一個時間跳躍的故事。下半場的舞台背景是一副巨大的他本人的裸體照片。演出用人體和舞蹈傳達了對人體美的崇拜。每一分一秒都美的令人窒息。

之後不久, 我又有機會看了一場來自新澤西州,包括4男2女,共6人的裸體現代舞蹈團的演出。這個不是芭蕾舞,是現代舞。3個小時的演出表現了人體之美和對人體的崇尚。除了美還是美。你會驚愕,原來是可以這樣表現人體美,你還發現,一反傳統舞台舞蹈藝術,3小時演出,敘事居然不是舞蹈的主題,表現才是。

我曾經把中國的芭蕾舞劇金瓶梅介紹給兩個美國的芭蕾舞娘, 一個是我同事的女兒,4歲開始訓練,26歲從劇團退役,之後去了醫學院,現在行醫。另一個是我的醫生,也是我的冰上之友的女兒。那時,她25歲,現在依舊活躍在舞台上。我分別對他們講了故事的大概,並複述了芭蕾舞團的官方語言;舞劇的目的是顯示女性追求性解放。隻字未提我的個人看法。

兩位芭蕾舞娘對金瓶梅舞劇頗為反感,並表示氣憤,說是用神聖的芭蕾舞傳達令人嘔吐的色情pornography。可真是不謀而合。看來, 不管是什麽文化, 什麽語言, 用舞蹈語匯傳達的信息很一致, 也很準確。

舞蹈,音樂都傳達不同信息,是色情還是性感,隻是傳達手法不同而已。用語言傳達信息的特征更加明顯。人人都會說話,但不是人人都懂舞蹈語匯,和音樂語匯的。

我喜歡法國,於公於私去過多次。有一次在巴黎的那個我最愛的奧賽博物館看了一個用攝影,小電影和文字記錄下來的巴黎妓女發展史的展覽。我比較關心的是政府和社會文化主流在其間的作用,和為什麽法國的作家藝術家們那麽熱衷於以妓女為創作題材的兩個問題。除此之外,照片影片也有妓女們的生活工作細節,包括那些刺激對方性衝動的方法和性的表現,但是整個展覽與色情全然無關。這樣的展覽很容易做到低級庸俗和肮髒,但它不是。

人的價值觀千差萬別,有人認為肮髒的事對另一些人可能完全是美,是潔淨。衛生標準不一樣啊!!不過,把不同種類的東西扯在一起進行比較也是千奇百怪之一。是許久沒有起圈的豬幹淨,還是從樹上的橘子幹淨?因為曾經有人讚美橘子的美味,所以今年一定要自己的孩子高歌詠誦沾滿汙水的,長久沒有清掃豬圈中的豬,與橘子對抗。這是一種奇特的思想方法。但是,你完全有保留的自由。還是那句話,人不一樣, 何必苛求?  何況,你, 沒有要求他人和你一樣享樂肮髒的資本。

你讚美你的青樓妓院和暗娼的“幹淨”;我堅持我的語言和音樂藝術的純潔。你讓你的兒女詠誦妓女,老鴇,半扇門(暗娼);我保護我的後代遠離低級趣味和肮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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