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病了,西方有藥,名曰憲政,共和。於是有了戊戌變法,洋務運動。
老夫子們急了:不成!中學為體,西學為用,豈可為西學之藥而丟了中學之體!
大清終於病入膏肓,死翹翹了。
亞洲第一個共和國——中華民國誕生,“三民主義”便是西式“民治,民有,民享”西藥之翻版。然而頑疾難愈,更有蒙古大夫亂投醫,找了另一副西藥,名曰“馬列”“共產”。
吃錯了藥,好端端的共和也完了。
馬列之中國,活下來,卻與死了差不多,一路的折騰。
老鄧醫生看不下去了,還是用西藥治之:改革,開放,市場經濟……
一副一副的西藥下去,中國的確強壯起來了。
時至慶豐習朝,中國又病了。
習帝拒絕今日之西藥(民主,法製),死死抱住早被西方淘汰的東西,堅持用“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相結合”,此“中西醫結合”能去頑疾乎?
那人說了,中國沒病啊,中國好著呢?豈可西方有藥就說中國有病?幾千年的專製封建咋的啦?不也活了最久嗎?
好著呢,好著呢,魯爺看得準:即使無名腫毒,倘若生在中國人身上,也便'紅腫之處,豔若桃花;潰爛之時,美如乳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