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喜歡誇誇其談,實則沒啥卵用。
胡適被譽為中國自由主義的先驅,他一方麵著書立說大談自由主義,一麵又說“少談主義,多研究問題”,胡博士研究的問題就是“自由”。
他高呼:“爭個人的自由就是為國家爭自由”,“寧鳴而死,不默而生”;一轉臉,他又說:容忍比自由還重要。
看來,博士並不明白,什麽才是自由,更不知道個人要爭什麽自由。
或許,胡博士少一些誇誇其談,多多看一眼枕邊的江東秀,大概會知道,自己家裏就有一個需要自由的小腳女人。
胡適著作等身,似乎從來沒有為放足呐喊過半句。隻不知他是不是也向辜鴻銘那樣,隻有在把玩小腳的時候才有寫作的靈感。
大概胡博士也是想為小腳“鳴”一下的,但是他的“容忍”比糟糠的自由還重要,於是乎呢,他忍了,逃了,避了,把江東秀仍在一邊,自己去窯子裏“逍遙”了,59天裏,博士逛了10回窯子!
胡博士大概不會對窯姐們談“去爭個人自由”吧?
今日網上的博士們,誇誇其談自由的這個層麵那個層麵,對鐵鏈拴住的弱女子,對“動態清零”牢籠中的失去自由的同胞沒有一字半言,頗有胡某風範也。
當然啦,他們與那個他們熱愛的國度隔著一個太平洋,管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