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不怎麽做夢的,也可能最近在各種媒體看多了關於飛天航空器的新聞報道,受了影響或者著了魔,就作了一個奇想天外的夢。
話說幾年的疫情,突發時的記憶,至今記憶猶新,幾乎不論地區/人種/政治正確與否的區別,那就是走上不歸路的還是以年高體弱還有生活常見病者居多。隨著時間的推移,地球村民,家家戶戶在防疫上各有高招,有的急著研發疫苗,有的嚴格原始隔離;有的認真,外出沒口罩就不出門;有的就幹脆無所謂,自由自在地任意而行;基督教/伊斯蘭教/猶太教/佛教的信徒們,還有啥也不信的男女老少們,匯聚一堂。這邊在歌舞升平,那邊也有槍炮齊鳴。
人類再無方舟,地球村新選舉出的“百燈照補船”村長,新貴舊官上任再來一把火,召開了東會和西會,傾聽了村南和村北的提案,製定了浪子不回頭的全新政策,那就是照顧老年人優先離開地球,乘坐克馬斯的“穿越空間號”巨型宇航車移民火星,據說可以保證遠離進化病毒的感染。唯一的條件是,65歲以上必須交付X乘Y=Z的單程費用。我,記得在幼兒時就看過一部兒童動畫片《太陽的小客人》,從那時起,就做著蘇唯愛給的夢;如今,美麗健讓這夢再現。
真有如此好事?我一想,萬一感染了,那不就要見上帝了?太早!於是我變賣了全部家當,零頭買的一根棒冰被安檢沒收了,因為聽說兩位交替當村長的都過了80,也登上了【穿越空間號】。於是,一眾老人們,開始了認為是漫長且悠哉的遷往火星的宇宙航行。何曾想,出發後的第三天,意外地在太空中巧遇另一隻【時間相對號】宇宙飛行器。透過敞亮的水晶窗,我們看到了愛因斯坦坐在裏麵!大家趕緊使用Iphone888通過車老板送給眾人的推特ID爭著同他CHAT。真棒,他老人家欣然邀請我們在太空中行走過去換乘他的專車,跟著他返回地球,取他忘記攜帶的《相對論》。
第六天,我們返回到地球上空的大氣生成圈,找到了設置在喜馬拉雅山頂上的天梯。瞬間,在AI操縱下把我們按群組降到地麵。經過了二十四小時的醫療調整,我們身穿連體翼衣飛出實驗中心。眾人低空飛躍在亞馬遜/伏爾加/揚子江和恒河上,地球上四處找不到一個人。映入眼簾的情景,讓我們一個個目瞪口呆。地球上是望不見邊的叢林和草原,非洲雄獅與南美的羊駝在尼羅河邊娓娓訴說著孟加拉老虎的頑皮;山頂洞人的花果山前,阿拉斯加犬和長臂猿正忙著摘桃子;內蒙古大草原上山貓們正在和灰色老鼠們研究著怎樣從牛奶中提煉出奶酪,等待著古人雲的醍醐灌頂般的美味感覺。那簡直就是人類向往的“幾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百花向八岸”的伊甸園。
可是,可是,可是,人呢?大家異口同聲大叫,哇哇哇哇哇!這是什麽情況?一個星期,地球就變了模樣。此時,腰板挺得直直的愛因斯坦站在峨眉金頂的佛光中,搖頭擺腦,詩興大發:“宇宙方七日,地球幾千年”。我偷偷樂得前仰後合,我們不但躲過了疫情,還長生不老老老~…。“愛老先生,您等等,我再找個冰激淩,帶著跟您回回回宇宙”。一個冷顫,我醒了。(注:該文沒有任何意義,僅僅是奇想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