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的節操也太易碎了吧

本帖於 2022-04-26 04:08:52 時間, 由普通用戶 stonebench 編輯

道可道,非常道。

節操碎的前提是:老子真的在拿“常道”這個詞來對應冥冥之中的“常道”這個東西。

而建立語言與現實的關係,這本身就是你綜述的羅素維特根斯坦的這一套。

“其實在老子為“不可道”所折騰的時候,蘇格拉底也在煩惱。邁農悖論就是從蘇格拉底和柏拉圖那裏來的。他們為否定的存在陳述而苦惱,因為他們相信既然能想到說出,就一定是有真存在為基礎的。”

但這種假設中的聯係根本就不存在於中國哲學中。

用這種根本沒有檢驗過的假設來推測語言與現實的關係,除了西方哲學家用來舒活腦筋以外,真沒有什麽普適性。

如果老子不是在建立這種對應關係呢?老子隻是順著普通人思路來否定普通人的想法呢?比如:比如伊喜強烈要求老子寫點兒什麽,老子說寫什麽呀,寫出來的都沒用。

這時,你還會覺得“沒用”對應某種東西,或者“用”對應某種東西嗎?

普通人想象“常道”,老子說你能想象的道都不是你想象的常道,你能說的言語都無法概括你想象的常道。

比如你想象金鋤頭,博物學家告訴你沒有金鋤頭。他是在暗示有這種實物嗎?他是在糾纏到底有沒有金鋤頭這個實物來對應“金鋤頭”這個名詞嗎?他不過是在否你的想象。

同樣道理,常人想象道和常道,老子一並把這兩種想象都否定了。

至於有沒有“常道”這個東西?

老子並沒有談。

事實上,如果看整句話,意思也很清楚:能說的都不是真的。“常道”是不是能說的?是。那麽"常道"也不是真的。

人家老子都這麽清楚地否定了。為啥驢兄還堅持認為老子在建立對應?就因為要不然扯不上羅素和維特根斯坦?

非認為老子說到了就是談了,談了就是要建立常道的名與實的聯係,那不過是西式思維之下的自尋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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