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古代文人騷客們總是用理想來豐滿現實的骨感, 從各個不同的角度來敘述這樣的故事。說來說去, 華麗麗的文言詞藻堆滿了書籍, 活生生的操作係統鮮有蹤跡。 國人一直有大一統的概念, 大部分卻是幾千年文化烙印的功勞。 文化大革命倒是起到一部分去除烙印的作用, 也帶來了人性禁錮枷鎖移除後惡念不受束縛的反噬。 爭來爭去的意識流那麽多, 有多少內容真的把一粒米是怎麽從地裏長到碗裏說清楚的? 利比亞複製的美國民主製度怎麽就水土不服了呢?朝鮮的gdp是怎麽從上世紀60年代3倍於韓國的gdp到這個世紀落後900 倍?
大一統從爭取利益上來說毫無疑問碾壓小散裝, 不過人類從公元前700萬年開始從動物中走出來, 到公元前10000年才大致有一些地方社區的形態, 一直處於遊離的狀態, 食物從自然界采集, 性需求在族群內解決,自由的封印已經長到了骨子裏。 為什麽僅僅1萬多年的社會製度能馴服700萬年的自然放任的野性? 是人心對自身利益的追求, 一點一點的被迫/自願放棄的。 如今亞馬遜的密林裏仍然存在這樣散裝的族群, 也不乏有現代人自願加入這樣的狀態, 但對於大部分人來說, 絕對不是想要的自由選項。
一統是遙遠的趨勢, 散裝是長久的現實。 就算是在國內, 隻有國民真正意識到大一統是利益最大化的選擇,才能發揮大一統利益最大化的功效。 眼下的一統仍然是困在薛定諤方程裏的那隻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