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忒忒綠談戀愛時對女朋友說:我們去看看絕望的落日吧。那樣他的愛情還有任何進一步圖謀不軌的空間嗎?有可能發展找愛情的最高境界而達到單純的體力運動的返璞歸真的純真境界嗎?
未完的歌談戀愛時,倒可能對他的女朋友說:我在瘦落的街道第一次看到你。然後,那個女的問:你沒病吧?
博爾赫斯在第二首裏給出的都是美好嗎?你不是也用了“絕望的夕陽”?
他在用盡他的所有,他的最低卑微與最高孤傲在詩中交錯。
看最後一句就足以明白“我給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饑渴;我試圖用困惑、危險、失敗來打動你。”
這個版本的最後一句翻譯的失敗值得討論,它和木木木的翻譯存在同樣的問題,就是,這句一定要像博爾赫斯那樣最後結束在:失敗。可惜,王譯沒有犯這個錯誤。可見,王的譯本比合譯的好。合譯的不是出自王手。
兩個版本最後一句是一樣的“我給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饑渴;我試圖用困惑、危險、失敗來打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