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帶塵俗和苦難無法泯滅的高貴, 以及骨子裏綻放的如梅的氣質.
在文城, 收過一些朋友寫給我的詩. 可是, 當我也想寫詩時, 發現寫一首好詩, 好難.
以我嬌慵的天性, 自然會原諒自己的不才, 放下對詩詞的糾纏, 寫我所想, 於是, 不三不四, 不知所雲的鈴蘭牌詩文, 就出籠了.
書架上有徐誌摩詩集, 很多都喜歡, 美, 朗朗上口. 他本人, 是一首詩.
我對人的興趣大於對文字. 讀姚順的《小學的回憶》, 我問, 離開南京多年, 屬於那兒的懊燥, 卑怯, 疼痛, 黑雲 …… 他揮一揮手, 帶走了, 還是沒帶走?
你的再見詩, 讀了, 不再見.
這一篇, 我讀到一個有趣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