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總放水,物價上漲,俺的錢的價值縮水了。
你說,俺可以歸罪於拜總或者美聯儲嗎?
當然可以。
但這有意義嗎?
沒有。
就個人情感而言,受到傷害的人當然有理由要說法,要道歉。
但作為觀察者,俺認為在情緒上站在要求道歉方或者被要求道歉方都沒有意義。
是的,有很多地主根本沒有壓迫別人,都是自己省吃斂用攢的財產。他們被打擊得很冤。
但是反過來看,時代與製度被顛覆,與時代與製度正相關的個體遭到打擊,人類社會就是這樣發展的。被顛覆本身,就是這個製度自我摧生的。
就如俺依這個製度攢錢,也依這個製度的調整變化而得益或者受損。俺可以跟誰說:俺的是辛苦錢,又沒偷稅,所以通膨不應該落在俺頭上,俺買東西還應該按漲價前的價格來嗎?
可以。但是誰會理俺?
從民族問題到知青到天安門母親,大師兄的話題好像遊移了一點兒。
俺的點就是民族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