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滑邊記
一
華為有官方背景。大陸的,讀通報紙的沒不知道的。讀不通,聽了,也知道並有“怎麽可能不是”的堅信。鬼佬卻一直搞到前天,孟晚舟在認錯文件上簽字才信。
都是死心眼。怎麽整?
猜得玩:孟女娃怕引渡,那樣,活什麽勁。正下一盤大棋的,怕女娃繃不住,爆料。反正芯片這塊沒戲。接了,放了,結了。落個清靜。
閑也吃,淡也操:孟晚舟挺泄露國家最高機密:“感謝習主席把我的事掛在心上”。另:也不想想,彭麻麻聽了啥滋味!
二
蘇東波至今,社會主義的攤位,僅存兩家。釘子戶,也有生存權。鬧唄!有的是時間。
俄國用紀念牆表態:咱,入夥了。也用總統可以當很久說明:自成Team,不怕你帶不帶我玩。
普金去會索爾任尼琴,即曾經的契卡去見曾經的在押犯。於中國,這事不啻讓孟晚舟原機return to 加拿大,再戴上高科技鐐並宣布:“我一人扛”。
中俄差多少?
三
讀《資本論》,對當年東亞共榮經濟圈,沒法反感。可,想到接觸過的日本人,怎麽也不願意和這東西一個圈內。“經濟”不好,違反馬克思,也不在乎。中國近百年做對的兩件事,一,抗日;另,就是鬥,也和美國鬥。
中國,怎麽,都大,縱然憨頭;日本,怎麽大?明治維新都一副小樣兒。
三
一看到流氓,綁匪,漢奸,或近親的詞兒,就撂了。掐架。不是這年紀的活了。
“拿起筆,當刀槍”,真有。遇上好幾回了。“文革”重演與否,不妄議。刀槍樣的筆還在,確確。而且掌握者是八零後甚至更遲的。小詫。
誤區自識:論壇不是稷下杏壇,是廣場舞。自有這識地,天大地大。知道了,極目遠望,就是個“惟見長江天際流”,嘛也看不見。滑屏裏“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倒是不失分秒的。
四
“相信, 你的眼睛和感覺。”書者,未意古文。但“相信”,逗號,這不是文言是什麽?那“相”,很唐宋,還立體,又傳神。驚豔。所遇頗意古文的,從來“相信你的眼睛和感覺。”由此,相信,文至性情,古今自有隧道穿越,白話文言擼串。
五
“中國為什麽什麽都很爛,但唐宋明清,甚至北洋軍閥割據,文革後能經濟一枝獨秀?我去了菲律賓。大超市裏的卡拉OK大排長龍。輪上的,載歌載舞,不是隨便地跳跳唱唱,是很投入的那種。我們中國人就是搞錢,很枯燥啦!”(記台大教授苑舉正課)
六
索爾任尼琴在流放美國期間寫《紅輪》。接受采訪時說,要寫出一本凡是關心俄羅斯民族命運的人不能不讀的一本書。另,不管有沒有讀者,有沒有人懂,承認不承認,喜歡不喜歡。隻專心地寫。
議:俄羅斯文學的毛病,不輕:啥啥也不放,什麽什麽都很懂,一弄都是係統工程,而且大都是天字號的,就是契訶夫的小短篇,哪篇不一部大機器裏的螺絲釘樣?不喜歡。
可他和他們大多不管不顧地專心寫,《怎麽辦》《隨想錄》《被侮辱和被壓迫的人》高爾基《三部曲》《靜靜的頓河》,哪個不城磚?這事兒,聽起來容易,幾句話。做起來,唉!自己往壇裏貼上個啥,總也要查好幾次,看看“閱讀次數”,瞄瞄有誰“跟帖”。一心隻讀,不聞窗外,就一個董仲舒吧,縱然“三年不窺園”的三是“多”的意思,也不過double 吧!《古拉格群島》三大卷,怕搜捕,藏著掖著寫,用了多少年?所以,俄羅斯文學,是一個個的個人,埋頭不顧地寫一群群的群眾百科全書式的曆史。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