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找到這首歌,亂唱了一番,本來我也不會唱,就作為這個美好旅程的結束吧。
經過了兩天的自浪,我終於是無驚無險地回到了家。當然,最後的一天出了很多狀況,非常魔幻,不過後來總算平安到達了機場,順利飛回了家。
早上去的大都會博物館主館,這是我一直的夢想,結果說我的行李箱不能帶進去,必須要找地方寄存。我當時就驚呆了,因為很多朋友都告訴我大都會是可以寄存行李的。我興高彩烈地排隊到了博物館的門口,結果遭此打擊,我死活不肯放棄,我說我下午要趕飛機,所以帶著行李來了,你們不讓我帶進去,我能夠放到哪裏。安檢說自從疫情期間,就沒有行李寄存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說我就把行李丟在外麵,我人進去看,總可以了吧。他說不行,這個有安全的考量,你不能夠把行李放在門口。我也是快瘋了,一心一意地來看這個博物館,還這麽地一波三折。我死活不走,我說我買了票,你們也沒有在票上說明不能帶行李,如果我知道,我就會把行李寄存在酒店。最後警衛被我磨不過,他說他去找supervisor,我說好。
又出來了兩個威嚴的人,認真地跟我解釋現在的情況,強調說行李箱是不能進去的,我問那周圍有沒有什麽地方可以寄存行李,他們說這需要我自己去查找。大概是我的一臉悲憤,終於讓一個人動了惻隱之心,他告訴我你可以去問問對麵的一些door man,或許他們可以幫你。我一聽如獲至寶,我說好,我去寄存。
然後我就拖著行李過了街,看到一個門口,我就準備進去。裏麵的door man打開了門,我就跟他解釋我的情況,他很委婉地跟我說,他不能幫我,因為他沒有地方可以放我的行李,他的車子也沒有停在附近。然後他告訴我,你去問一下別的door man,如果他們的車子停在了附近,是可以把我的行李放到他們自己的車上的。我道謝,然後去另外的門口。進到了一個看起來挺富麗堂皇的大廳,我走過去跟門衛說了我的情況,他看著我,還有我的行李,說可以幫我寄放。我說我付錢,要多少錢,他說十刀,我馬上說我付二十刀。我拿出二十刀,跟行李,然後問我是不是可以有一個收據,他說沒有,他不會為了我的一個行李丟了工作的。我說好,那你叫什麽名字,他說他叫Mark,他三點鍾下班,之前來拿都可以,我說好,我一點前就會來取,我是下午三點多的飛機。
然後出來,又趕進了博物館。突然電話響,二十多年前在NJ的朋友看到了我早上發的朋友圈,說你竟然現在在紐約。我說是的,因為時間倉促,就沒有想過要打攪朋友。他還是趕了過來相見,說可以送我去機場。然後他十二點多就到了,我隻好犧牲了準備去的非洲館,跟他匯合。趕快出去拿了行李,找到了他已經停好了的車,在路上停了一個簡單的午餐,然後我們就直接去了機場。人生何處不相逢,多麽美好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