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大學的教授於鴻君,最近被推向頭條--皆因被人揭露,他公開向政府提倡希望展開新的“上山下鄉”運動,將知識青年送去農村。可是,他自己的子女卻已經送去國外。於教授還有個身份,是北京大學馬列主義學院的院長。
“對人家馬列主義,對自己自由主義”是我們年輕時候對所有的“嘴上一套、實際另一套”的人說法,現在,倒對上號了。
實際上,馬列的創始人馬克思和列寧,他兩的生活和偉大的理論是基本不相幹的。
馬克思與女傭有私生子;列寧性病纏身;延安“沾汙審幹“、“嚴重政治錯誤”的左王鄧力群,他無恥地上了被審幹部夫人的床,經過大會批判,他仍然官運無阻,直達宣傳部長,還差點當上黨主席。。。在偉大的共產主義運動的信徒中,他們甚至說這是“衝破了封建倫理束縛”,都覺得這是“道德”上、”生活作風“小事---所以,馬列主義者,基本都是傳統道德的反叛者,否則,可能沒法“造反有理”了。
文城的馬列專家就公開表示,“對於那些做過大事有貢獻的人來說,私德可以忽略不計的。。。”(“天子犯法,與蔗民同罪”馬列分子當作文學小說來笑看的吧?)
“做過大事“且”有貢獻“的如陳獨秀、毛澤東、劉少奇、鄧力群等,他們的私德與馬列基本是一致的“反傳統”、“反道德”,當然,他們的私德屬於”可以忽略不計較“的級別啦。
再看看陶鑄老婆回憶錄中坦誠地說出如何享受革命初期的反道德的荒淫日子---就不難明白,扛著馬列主義革命的”反道德“旗幟,是多麽吸引“做過大事“的革命青年、革命中年、和革命老將們---前仆後繼-加入革命”大事“,爭取“有貢獻”、那麽,就可以進入“私德可以忽略不計的”特殊階層了。
18大之後,中央馬列翻譯局局長衣俊卿被下馬,因為他用上班時間與馬列女學生開了17次房(不光是研究馬列)。總結判決時,領導說要他”後悔一輩子“--然而,才過了22個月,被媒體說“滿嘴馬列、滿腹盜娼”的前衣局長就高調出席了”第九屆國外馬克思主義討論“,合影還站中間。-----隻因為他著有《20世紀的新馬克思主義》這樣的”有貢獻“的”大事“?他的“私德”就”可以忽略不計較“了嗎?。
因此,也不難明白為何馬列的理論家們在海內外非常不屑普世價值的道德觀----好像說,所有用道德要求或是批評他人道德的都是沒有資格的、都是虛偽的、都是站不住的。
為了不受普世價值的道德觀束縛或是影響,於是,他們建立了所謂的馬列主義的的道德觀:社會主義道德和共產主義道德。
究竟這兩個道德觀是什麽?(你能講清”五講四美三熱愛“麽?)估計----從陳伯達到王滬寧都說不清,因為,100年來,變幻無窮--有個專用名詞用來適應:與時俱進。
活到老,學到老---才可能知道一點點社會主義道德和共產主義道德的大概麵貌:隨時跟著一尊,隨時聽黨的話---別想太多,即使閉上眼睛,蒙上耳朵---都不成問題。至於個人、或是黨員言行達不達到社會主義道德或是共產主義道德的要求----隻要看看那個國家主席隻是講了點共產黨員的“修養”(離道德還有不少距離)就死無葬身之地----大家該看清了不遵守共產主義道德要求的“自由主義”的最後下場了吧。。。
在這裏,海外理論大師們曾經立說,任何人都沒資格、不能用道德綁架、批評他人。
接著,他說,”納粹其實也是一種道德運動“,集中營,隻不過是”道德問題“的”重點”---按他這個邏輯來說,不論中西和今古---有關“集中營”的問題,都批評不得?指責不得?批判不得?聲討不得?審判不得?-----莊項舞劍---不會是春晚表演吧。。。。
不響應黨的號召去”上山下鄉“,就是缺乏雷鋒的共產主義道德精神。(我有)
沒有王傑“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精神,就是沒有為共產主義道德的獻身精神(我沒有)。
至於馬列學院於院長的子女去國外、還是去上山下鄉,那是他的家事,外人不得以道德去批評、去綁架、去幹涉人家的”內政“。
別以為海內外馬列主義理論家們真的“對任何人的私德都不感興趣”否則,他不會說張賢亮”低級趣味小家氣“、他不可能看懂《資本論》。。。。
也許,站在”看得懂“《資本論》的高度來看,寫了幾本書、被拍了幾部電影、早早辦了西部電影城,影響了幾代文學青年----都不算什麽”大事“和”有貢獻“----所以,張賢亮就沒資格享受”私德可以忽略不計“的待遇,他隻能被馬列分子打入”低級趣味小家氣“的檔次。
而自以為讀懂了衣局長們翻譯出來的《資本論》,來到資本主義國家的海外中文論壇宣揚馬列----可能屬於“做過大事”又”有貢獻“的級別了吧,因此,在他們獨特的“思維方法”下,即使將髒話和下流話當作“最幹淨”、偶爾抄抄《金瓶梅》詩句送送佳人----這種馬列特色的“私德”---就請大家“忽略不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