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上小學的時候,六九年到七二年間,語文課。
“日記”嗎,是“作業”的一部分,寫好後要交給老師批改的。可和一般作業多少有些不同,有個所謂的“日記本”。因為是每人一個“本”,這其中有個明顯的“技術”問題,“日記本”交上去後的那段時間(一般多於一天),日記就間斷了。倒也無所謂,原本就不是寫給自己記事情的,“打魚”期間曬兩天網無傷大雅。
這個“寫日記”與“講用會”的時間關係不確切,可以是之後也可以是並行。自然有那個基本套路“我原本……但我想起偽大領袖的…….於是就….”。當然,不能每篇都一樣,老師不會給高評,“寫作”的“天才”就發揮在那些變化中。好有一比,都在“臉書”上擺拍,你背景不重複的擺拍就有多一個的“睞客”。
一個有趣的現象是,事實比編造容易記憶。因為那個“日記”是擺拍給老師,再由老師選擇性“置頂”給全班看的,“寫日記”的每本日記合起來叫“謊話大全”更恰當。本老漢自然也是編謊的一位,因為是謊話,現在能詳細記住細節的“日記”一篇都沒有。
真的很可惜,如果能有一個班的經老師批改過的“寫日記”的本本留下了,那可以是“一本”絕佳的“文革‘文學’簡史”。
後注:這是林大帥事件之前的“寫日記”,與後來的“黃帥日記”不是同一種菜係,*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