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當我看到衝到國會大堂裏

的各位好漢激動而狂野的麵容,我進一步認識了這個wild wild west社會始終很raw的現實的存在,人們的憤怒和極端結合在一起讓理性的大門,文明的大樓顯得微弱不堪.林肯很偉大但是竟然還是被刺殺了,馬丁路德金像是橫空出世的美洲原野上的甘地,但對他的態度從根上一直有相當的人是拒絕的.

我真的相信如果那天Pence被活捉有人會極度地傷害他的頭顱,瘋狂讓人靈魂出竅,煽動人發瘋會毀滅羅馬,也會毀滅聯邦的美利堅。回頭看看朱利亞尼從911到現在的變化就像看教父裏邁克的成長和變化.而川普其實一直就是這麽一個人,不同地隻是有權和沒權在身的差別.

問好,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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