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幾個算多?頻率?
“難”,什麽算是“難”?我的“難”是你的“難”嗎?
“興”,標準是啥?
“邦”,“趙老太爺”的?還是“阿Q”的?
先說這個“多”。2003年到2020年,17年一發,算不算“多”?如果17年一次算多,那8年一次呢?3年一次?3年一“興”是不是忒亢奮了些?
至於“難”,2003年的“非典”與此刻的“武肺”都該算。兩次,都有“人禍”在內。雖如此,“非典”與“武肺”本身還是“自然災害”。所謂的“難”,應該是“純人禍”。比如,造成大量餓死人的“大躍進”事件,1958。造成大祖沒讀多少書的“文化大革命”事件,1966年。兩個事兒,算不算“難”?8年的頻率?
再比如,被眾人千尊萬愛的這位同誌:
取自1966年底,上海的“紅衛戰報”。
給那多人負起了“指路、照明、啟迪”的重任。太祖。
可是,在給眾人“指路、照明、啟迪”時,在短短的3年內,太祖先後被倆騙子騙慘。先是在1968年底發現被一位“叛徒內奸工賊”騙,然後在1971年秋發現被“林賊”騙。肩負著指引眾人一切的他,在反複的被騙子騙?“災難”不“災難”? 3年的頻率?
高頻率的“難”之後能“興”?
如果你同意1966年開始至1976年“結束”的“文化大革命”是“難”,那其後的事情該是“興”了,老鄧同誌的“改革開放”。可是“興著興著”,1989年,咱軍端著衝鋒槍在北京大街上攻擊前進,戰勝“敵人”不在話下。 “難”真的能帶來“興”嗎?包括現在這個“武肺”,如果,疾病“起始源”都查不到,誰敢說何時不再重複一下?
“邦”呢?嗬嗬。就在“武肺”即將大張旗鼓的前夜,“邦”的象征,那個大院裏:
“趙家”的在“撒歡兒”。
“多難興邦”?
興你大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