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館裏的野狼呢喃低語了一篇木棉的故事。看完後想起了“紅豔豔的木棉在南疆開放”這句歌詞。
前些年,在茶館就說過,挺悲哀的。
我喜歡音樂,時常會哼幾句。歲數越大,想起的小時候的事越多。小時候所聞所見的極其貧瘠甚至可以說是荒蕪的的文化藝術,這個時候就全顯現出來了,衝口而出的紅歌為多。
有人說,紅歌好聽,令人振奮,還有婉轉動人的;紅歌也是藝術,不要那麽敏感什麽都和政治聯係到一起;心中要有多別扭,政治立場要多堅定,才會不喜歡,等等。
可是,紅歌本身就是為了馴化人而創作的,就是政治,想不聯係都不行啊。為啥非要把本身就是政治的紅歌說成不是政治?不信你看那詞:“紅豔豔的木棉在南疆開放 壯家的少年在紅旗下成長 學政治 學文化 革命本領黨培養...” 這歌還是那個年代公認的好聽的紅歌呢。對了,前些年把“學政治”這詞給改了,改成“學科學”了,不也是為了迎合與時俱進的政治嘛。
至於說藝術性,那“一條大河波浪寬”,“娘的眼淚似水淌”,“風雪漫天 喜兒在深山”,唱多了,覺得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見識多了,那些從前喜歡唱的,漸漸地沒興趣再唱了,因為索然無味。而在八戒他妹都能上台做紅組歌中的主角的年代,唱紅歌都成笑話了。
這輩子,有機會做個歌手,錯過了,也是幸事,不然時不時地就得唱那些個紅歌,不得煩死。真正遺憾的,是沒能做個唱昆劇的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