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的文化都是一種密碼,把世界轉換成一種密碼後,就隻有一小部分能理解的人才懂的。
你懂的。
我在讀塞尚時讀到過,(至今很多人不理解塞尚的畫),當年塞尚在獨自畫畫的時候,那時巴黎的畫家圈子就非常推崇他了。另一個例子是,在一本書中,我曾讀到,說很多人不覺得馬蒂斯的素描好,但是幾乎所有的專家都認為馬蒂斯是素描的大師。這個後來我的眼睛不好,不能攝影了,就畫過兩年的畫,這才理解了馬蒂斯的素描真的好。這就是密碼和解碼的問題。
尤其,西方的文化有著專業化的傾向,和中國不同。詩歌也是一樣。西方詩歌發展到後來就不太容易為一般人理解了。成為一種專業。這和中國和波斯的詩歌非常不同。在英語文學裏狄金森是美國甚至世界詩歌的頂峰。另一個是史蒂文斯,也不太好理解。
說到魯米,今年我一直在寫一個翻譯波斯是一個東西。那肯定是非常棒的。不過,就是太花時間了。恐怕明年才能發。但是涉及到波斯的詩歌,和曆史。非常棒的。我以前寫過一個魯米的時的,但這次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就是東方的詩歌和西方非常不一樣。東方的詩歌是一種大眾化的表達情感的方式。基本上不存在難以理解的問題。比如,中國的古典詩歌沒有難以理解的。多是用典故你不知道出處而已。
而波斯的詩歌基本上是伊斯蘭的宣揚教義的詩歌。魯米直到今天在西方非常流行。這正說明問題。而且這裏麵還有一個翻譯的問題。魯米屬於流行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