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有造紙！不過，我覺得今天商品才是文化，沒人買就不文化也！不過，

說文化是“一切人為現象的總和”，有些太絕望了，那樣就是說，人就是文化，其他動物就不是文化。這樣如果說你沒文化，那就是罵人。或許也可以接受這種說法，但文化有精英文化，和大眾文化，大眾文化更具有動物性，精英文化推動人類進入現代。不過，今天的消費文化當然是反精英的。今天，其實無論中西，消費文化和市場都在抑製消極人類的精英思考，所以今天貿易戰中真正的深層次的思考的聲音非常少，而對於人類社會如何重塑的聲音更是沒有。像美國，今天的思維其實非常落後了，比中國落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