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葬那年寶玉15歲(沒說具體哪一年),立法上芒種根本不可能在4月26日。
不過我認為紅樓本來就是一部小說,時間地點就是“甑士隱”,認真不得。說句您可能不愛聽的,把一部小說捧成“學”真沒啥意思。所以“紅學”就一直是這種無聊的考據,以至於有人致力於考證某宴席上究竟有什麽菜,怎麽個做法,紅樓裏廁所是蹲位還是坐位等等。我個人認為,紅樓夢的意義不在於這些雞毛蒜皮的枝節,而是其曆史和社會意義,對比一下西方文史學界對莎士比亞的研究就可以看出,紅學的路走得越來越窄,越來越歪。
當然,考據作為飯後茶餘的休閑是一個不錯的怡情雅趣,但那麽一大批人靠這個吃飯就說不過去了。
所以,究竟這一天真的是幾月幾號,曹家為誰送葬,寧國府是不是就是曹雪芹家,考證出來又如何,對中國的文學發展,社會的進步又有啥意義?當然,在文字獄的年代,作者隻能隱晦地寫,讀者也就跟著針眼裏找駱駝,中國就出現不了文學批評,正像文人們把書法練得爐火純青,卻寫不出有思想的文章。但是今天的學術界不能在繼續考據下去了,至少對紅樓夢這部書應該如此。
今年這裏夏天異常的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