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字文曾是一種童蒙工具,本身沒有什麽難度水準。所以被采用不是為了炫耀或懷念,而是作為一個簡單直接符號告訴大家,我在念古文呢。你真是要選擇高古的,比如湯誥什麽的,可能念完了觀眾還不知道是什麽,覺得可能是一種Rap, 或者比暴死等等。用比較容易懂的千字文就沒有這個問題,大家都不會搞錯這個符號的意義。
聽眾聽了之後,也不會去想什麽進步倒退,從編演到觀眾,隻想達到一個效果:“酷。。。!”。就和穿個漢服上街,或結婚坐個花轎一樣。其實和剃個雞冠頭或船歌低腰褲一樣,就是耍個酷而已,而這個行為之所以能成為耍酷,是建立在文言徹底死了的基礎上。隻有你們這些腦子裏文言文還沒有死幹淨人的腦子裏,才會覺得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