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也可從另一個角度想，如果毛時代不是那樣高喊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也許

在毛活著的時候資本主義就複辟了。曆史上凡是與人的自私性鬥爭的人沒有勝利者，毛也不例外。古今中外皆如此。正如美國左翼自由主義作家Kurt Andersen 所說：“從60年代末的大變革以來，政治、經濟、文化和社會層麵上發生的轉變，並非相互矛盾，也並不存在衝突，它們是一致的。無論是嬉皮士、追求反傳統的波希米亞派，還是商人、投資者，對所有這些人來說，極端個人主義都大獲全勝。自私贏了。”

毛可以說是一個真正的悲劇人物，盡管他也造成了中國的悲劇。但六十年代世界性的風起雲湧的左翼自由主義運動退潮後，在曆史的沙灘上還是留下那個時代的印記。這些印記不僅是一種對曆史的緬懷，也促進了社會的進步。在西方其進步意義是對物質主義的批判和反思；在中國則是讓人們認識到極左的危害比右還要大，平等意識深入人心，也讓中國人民通過大民主的實踐認識到秩序的重要，在政治上也成熟起來。

左翼自由主義者充滿正義感和激情，可以說個個都是理想主義者，雖然注定他們是失敗者，但他們的鬥爭並不是沒有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