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悟空除夕明月的美麗錯誤,想起一些類似的著名藝術失誤。
大名鼎鼎的漫畫家豐子凱有幅意境超逸的畫:人散後一鉤新月天如水。
這畫裏的月卻不是新月而是殘月的形態。不過倒是符合實情,夜半後升出的是殘月。豐大師誤為新月。其實,大師若知那是殘月,將題目改為“人散後一鉤殘月天如水”,也不遜色。當然,意境有微妙之別。
另一個著名的例子是出土文物“馬踏飛燕”(or 飛雀)。咋見,驚為神工。
後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在想有機會從國內搬一尊回來。直到有一天,看了奔馬的攝影連拍,才知咱這馬的“一指禪”確為“神功”。這點誇張到不是問題,但那“一順兒”的邁腿法就越看越別扭了。試想,你老看一個人胳膊腿“一順兒”地走路,什麽感覺?!我遂失去擁有它的欲望。
當然,讓古人在沒有高速攝影之前要搞清奔馬的腿法,是強人之難。中外畫馬的藝術家畫錯馬腿的多啦。如徐悲鴻這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