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也是。在幹校幹活也傻樂嗬,他到一個地方就喜歡一個地方,從沒怨言,我

也從來沒聽老爸發過牢騷。這是性格使然,也和父親的出身有關,畢竟他是農民的兒子,雖然在家因是獨子沒幹幾天農活。父親總跟我們講幹校的事,大都是有趣的事。記得他講一個從文藝界來的嬌小姐,剛到幹校時,每次吃飯就要一點點,後來隨著勞動量的增加,她雖然每次還是要一點點,可那一點卻越來越大,吃的越來越多,最後就再也不說一點點了。當時父親繪聲繪色地講這個故事時,還學那個小姐的說話聲調,把我們哥仨逗的哈哈大笑。現在想起那個嬌小姐的樣子,我還是忍俊不禁。等我下鄉當知青後,我還總想起父親講的這個故事,因為那時我自己也有了類似的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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