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了查,夏誌清老先生滬江大學英文係畢業,後取得耶魯大學英文碩士、博士。
我向來對學外語的沒有什麽好感。當然了,學了外語,用外語,而不是反彈琵琶,還勉強說得過去。
如果夏誌清老先生寫一本書,暢敘莎士比亞的文風,並指出其不足的地方,我一定覺得可讀得多。
而他老人家居然寫了個《中國現代小說史》,就有點不倫不類了。
《中國現代小說史》,我更願意看中文係畢業的人寫的東西。否則還不如我自己看。
我相信,對於漢語,夏誌清老先生未必有我懂的多。因為夏誌清老先生花了許多精力去背英文單詞去了。
可惜的是,夏誌清老先生花了那麽多時間背英語單詞,卻沒有從華人的角度去論一論英語人的作品的短長。
漢語作品的短長,用得著你來論麽?如果論漢語作品的短長,在耶魯大學費那麽些時間幹什麽呢?
唐德剛說的我認為還是中肯的:
“吾友夏誌清教授熟讀洋書,以夷變夏,便以中國白話小說藝術成就之低劣為可恥,並遍引周作人、俞平伯、胡適之明言暗喻,以稱頌西洋小說態度的嚴肅與技巧的優異”。
“夏教授的‘大字報’”、“自罵和自捧”、“瘋氣要改改”、“學問倒不妨談談”、“以‘崇洋過當’觀點貶抑中國作家”、“學界姑息養奸的結果”、“崇洋自卑的心態”、“對‘文學傳統’的違心之論”、“社會科學上的常識”、“從宏觀論‘左翼作家’”、“宏觀下之‘右翼’與‘極右‘”、“也談:《塊肉餘生錄》”、“‘好萊塢’電影算不得學問”、“紅學會議的資格問題”、“紅學會的性質和意義”、“為林娘喊話”、“為梅郎除垢”、“做人總應有點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