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個草根宗教組織逼上梁山之後,感歎其組織嚴密,從而驗證打壓之正確,邏輯上是不是有點問題?據說台灣慈濟賑災效率、廉潔程度勝過官方,可見其組織嚴密,但是國民兩黨並未感覺芒刺在背,欲除之而後快。這樣的對比實質上說明專製獨裁的政權缺乏安全感,慣於獨攬權利,對任何民間組織都是充滿猜忌和恐懼。土共鎮壓某功和漢武遷遊俠本質上是一回事。
紅朝是一個流氓無產者和沷皮無賴們建立的政權。六十年下來人人心裏都有一個小毛澤東。所以,某功反抗手段宣傳方式之低下,實在不足為怪。就算有一個知識分子建立的反對派,恐怕也未必能高明到哪裏去。這一點從埃及的形勢中也可以看到。但是,說到某功更加邪惡,我倒聞其詳:難道世界上還有比中共更邪惡的組織?
大多數中國知識分子其實心裏也有一尊神,那就是科學。對某功這種反智、封建迷信的玩意兒自然不齒;加上土共政權啟動國家宣傳機器全麵妖魔化一個民間組織,知識分子們(包括禿先生這樣會獨立思想的)迅速緘默,對弱勢遭遇鎮壓的慘劇漠不關心,甚至拍手稱快。是不是恰恰中了土共分而治之的圈套呢? “在德國,起初他們追殺共產主義者,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共產主義者;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猶太人;後來他們追殺工會成員,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工會成員;此後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沒有說話,因為我是新教教徒;最後他們奔我而來。卻再也沒有人站出來為我說話了。”
總之,我們要學會尊重信仰自由,學會對弱者的同情,可能還需要好幾代人。
以上這些也是白說。洗了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