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果堅信邏輯，就不會被忽悠，像一個無頭蒼蠅到處找那些並不存在的東西

世界是獨立於我的意誌的，我不可能要一個合乎自己意誌的世界。但是，世界必然作為整體而消長，就是說，每一個人都樂觀，就是一個整體樂觀的世界；每一個人都幸福，沒有理由說不是一個幸福的世界。因此，我要樂觀，說這個世界是“民主”的，不僅僅是為自己，也是為了周圍的人，為了整個世界。

就像有人問我“民主”這個東西，它好不好，到底在哪裏？我的答案肯定是合乎邏輯的，我不想和邏輯作對，所謂真話的原則隻好靠邊站。當有人說，丟開邏輯，用兩個字，實話實說，“民主”到底是什麽，當然，我會馬上縮頭，不然，我讀什麽維特根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