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的愛,是無對象的。比如你不可以說愛這,也不可以說愛那,愛就是愛。
無對象的愛不應該成為愛了,但由於語言的局限,我們還是圖個交流的方便,繼續用“愛”這個有限的詞匯來交流一個難以交流的。
無對象的愛就是自性(或本性或大我或佛性,稱呼是無所謂的)。所以說當你永駐在自性,你就是愛本身,你不需要愛,也不給於愛,你就是愛。
因此,絕對層麵來說,沒有什麽愛國這回事,因為不但“人”是意識出來的夢幻,社會也是,國家也是,如果把愛定位於這些局限的對象,就陷入了二元對立,無法體會真愛了。
因此,愛國是一種依附,你說的很對。因為愛國是基於不愛其他國的基礎上的。這是一種相對範疇的概念。愛別人也是一種依附,這個愛是建立在有一個自己和別人的區別的基礎上的。但我們知道,自己和別人的區別是一個幻覺。
真正的絕對層麵,是無法交流的,至少無法用語言交流,因為一開口就落入了二元對立。
因此很多聖人采取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