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登輝的 「身世之謎」在政壇傳聞已久,卻始終未獲得證實。 不過,台「監察院」今年初通過一份調查報告中 ,記錄學者戚嘉林在接受「監委」訪談時,曾提及李登輝「他應該是 日本人的私生子沒有錯」等語,成為台當局文件中談論李登輝身世的首例。
記錄世新大學教授戚嘉林在接受「監委」訪談時,提及李登輝時說,「**」人士再怎麽樣,對日本的情懷還是不太有的,還是以台灣主體意識為主,唯一的一個就是李登輝,他在晚年寫的書,尤其是2000年以後寫的東西,都對日本充滿著「愛意」的情懷,「他的親生父親應該是日本人」。
事實上,有關李登輝的「身世之謎」一直諸多猜測。 李登輝還告訴日本女作家阿川佐和子說:「 釣魚島一直還是日本的領土。」李登輝說,他自認很了解台灣和日本的曆史 ,所以才這樣說的。 麵對能發出這樣言論的人,他身上到底有哪些日本元素呢,我們就來扒扒。
在日本文化的熏陶下成長
李登輝出生於1923年1月,1945年日本無條件投降時,他已22歲。 也就是說,李登輝從出生到大學二年級,接受的都是日本文化的熏陶,這對李登輝人生觀的形成,起了決定性的作用。
日本教師的入門弟子
藤本辰男是李登輝小學六年級的級任老師。 這個日本熊本縣九洲大學肄業的高材生,滿懷壯誌地來到台灣,就是希望使殖民地的子弟能夠成為忠於天皇並為大日本帝國做出貢獻的人才。 因此,藤本十分注重培養班上的資優學生。 李登輝進入六年級以後,學習成績逐漸躍為全班第一名,並擔任了班長。 因此藤本老師開始注意到李登輝,有意對其進行重點培養。 他讓李登輝搬到自己的宿舍,幫助他進一步打好學業基礎, 並問道:「你是否願意從學校搬來與老師同住,接受更嚴格的訓練?」「願意是願意,但這樣未免太勞煩先生了。」李登輝又驚又喜,一時間難於決定。 藤本接著說:「這件事我會親自找你父親說的,你不必馬上作決定。」
不久,藤本真的坐公車到李家拜訪。 李家十分高興,馬上安排酒席款待這位「上賓」,年輕的藤本感到十分親切,猶如回到了自己的家一樣。 三天之後,李登輝搬進了淡水公學校為藤本租住的福興宿舍,正式成為藤本的入門弟子。 按照藤本的要求,李登輝每天放學回來後,就抱著書架上的一大疊參考書,拚命用功,遇到不懂的問題一一記在紙上,然後一並請教藤本。 這樣一直延續了半年時間,直到藤本奉命調往新竹為止。 對李登輝來說,這次真是一生都受用不盡的機遇。 這位頗具日本精神的藤本老師,對李登輝的影響之深,遠遠超越了其他老師。
係統接受「皇民化」教育。
1935年日本帝國主義準備發動全麵侵華戰爭之前,日本殖民當局為防止台灣同胞起來反日,在台灣加強殖民統治,極力推行日本化,號稱「皇民化運動」,妄圖徹底斬斷台灣同胞的民族意識。
在「皇民化運動」的推動及影響下,淡水公學校的課程有了很大的變化,日文課大量增加,成為主課。
在史地課本中,隻講日本不講中國 ,課文稱:我們的國家位於北半球上,東臨太平洋,西接日本海,整個國家有四個大島組成,即由北至南分別為北海道、本洲、四國、九洲,我們的首都在東京,天皇裕仁就住在東京的皇宮裏。
優秀的日本國旗升旗手。
1934年(昭和9年)4月,淡水公學校校長鬆田修建了一個氣勢非凡的旗台,挑選出李登輝、李清水二人為升旗手。 他們二人通過反覆刻苦練習,掌握了各種解決難題的辦法,每次升旗都能心手合一,歌完旗到。 由於雙李對升旗十分認真、虔誠,完全體現了鬆田通過升旗進行「皇民化」教育的初衷,鬆田對他們非常賞識。
武德殿拜師學習日本劍道。
「武德殿」,是當時日本人在台灣開辦的練武術的地方。 殿內教的武術包括柔術、劍道、相撲三大類。 這都是當年日本憲兵、警察、軍人和武士們必修的武術。 日本殖民者統治台灣時,台籍警官必須學會,同時,也鼓勵台灣人民學習,因為它體現武士道精神。 經過對「武德殿」的觀察及考慮後,李登輝覺得劍道適合自己的口味,從此,李登輝便開始習劍,在學校的體育活動和課餘活動中隻醉心劍道這一項。
「皇民」意識根深蒂固
日本文化的熏陶,塑造了李登輝的個性和情感 ,「皇民」意識已深深紮根於他的腦海之中。 所以,凡是到過台灣的日本訪客,都從心底感到李登輝親切、熱情,猶如自己的「家長」。 1994年7月,李登輝在接見日本「產經新聞」社社長羽佐間重彰時,還曾親口說自己是「會說日本話、親日本的總統」。
以自己曾經是日本人而自豪。
近幾年來,李登輝對於來自日本的訪客,無論是政界、企業界人士或作家、學者、記者乃至經介紹輾轉而來的日本人, 都一定會見,而且每次會見時幾乎都稱自己在22歲以前是日本人。 所謂22歲以前,也就是1945年台灣光複以前。 顯而易見,李登輝對那段時光還銘記在心, 引以為榮。
為了表示對日本的親近,顯示自己22歲前曾是日本人,李登輝每次接待日本人時,無論對方是什麽身份,他總是麵帶笑容地說:「我們現在用日語來溝通吧。」對於具有李登輝這樣身份的人這麽做,連許多日本記者都覺得不可思議。
有一個日本名字叫岩裏正男。
李家在日本殖民統治時期是十分馴服的良民。 為了表明自己對日本的認同和臣服,李登輝上中學時,他老爸給他起了一個很不尋常的日本名字——岩裏正男。 「岩裏」是日本神話中的一個人物,和我國《西遊記》裏的孫悟空十分相似,本事非常大,誌在蕩滅群魔,澄清天下,是一位了不起的神。
為日本的侵略罪行開脫。
對於半個多世紀前日本軍國主義在台灣的殖民統治和侵華戰爭中所犯下的滔天罪行,每一個稍有民族感情的炎黃子孫,無不為之切齒痛恨。 然而,李登輝卻始終沒有做出像樣的譴責,即使是在抗戰勝利50周年和「七七」事跡60周年的時候,他也不作表示。 相反的,他卻處處為日本的侵略罪行開脫,乃至歌功頌德!
一些日本政客為了某種政治目的、為使亞洲鄰國能對日本降低敵意,有時也會說一些對侵略戰爭謝罪的話,為日本在侵略戰爭中的暴行引咎自責。 但是,李登輝卻公開表示:時間已經過去50年了,日本何必為半個世紀以前的往事,老是不斷地道歉呢!1997年12月27日接見日本記者時,當提到日本侵華戰爭的頭號大戰犯裕仁天皇的死亡時,他對到台灣訪問的日本作家深田裕介說:「在日本天皇去世時,全世界隻有台灣和日本一樣表示由衷地哀悼」,他還說:「我的悲痛不亞於日本人」。 1992年給台灣博物館題詞時,李登輝竟然學習日本人以「終戰」一詞代替台灣「光複」,妄圖和日本人一樣用這個詞來抹煞日本侵略者對台灣和整個中國的侵略曆史。
用日本的世界觀看中國。
在日本化教育下成長的李登輝,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種日本人的世界觀,並以日本人的觀點看待中國。 譬如他在與司馬遼太郎的長談時,當司馬別有用心地講「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中華』一詞更為混淆不清,不易分辯」。 李登輝立即跟著說:「『中國』這個詞也是含糊不明的。」
依靠「皇民」階層改造台灣
李登輝深厚的「親日情結」,反映到他的施政上,就是要依靠台灣業已形成的「皇民」階層來改造台灣,以達到「親日附美,****」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