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對麻花辮子情有獨鍾,當然絕對不是滿清男人後麵拖的那種,也不是美國街頭黑人彰顯個性的小發辮,而是女孩子梳起的各種式樣的麻花辮子。
因為遺傳到俺爹身上的些許斯文氣,很早便對著裝打扮上心,常常溜到鄰居的大姐姐家看她們梳頭,那時候的姐姐們都喜歡翻新麻花辮子的花樣,有從耳朵邊開始將頭發一點點編進去最後整個辮子在頭頂繞一圈像戴了一個花環,還有從頭頂梳起把手上的頭發分四股交錯著編,記得那個樣式叫拉拉鼓,像一條蟲子一樣垂下來。
可惜因為俺娘的俠女風範,俺幾乎是被當男孩子來養的。上學以前是平頭,小學的時候留著像漢奸那種小分頭,初中茶壺蓋兒,好不容易在高中經曆了一次鐵腕革命得到控製發型的民主權利,赫然發現到了連村口的小芳也將長發盤起的時代。大街小巷鮮有麻花辮子的風采,偶爾在新潮的時裝秀看到模特的複古小辮子造型,與我心中那種體現典雅淑女風情的大麻花實在不能相提並論。
隨著時代的變遷我也變換著發式,麻花辮子情結也慢慢的被鎖在塵封的記憶裏。
曾經以為隻有女人會有這樣的情懷,好像也不盡然。當初日本著名的相撲橫綱選手若乃花對一位空姐一見鍾情,他說就是被她的麻花辮子吸引最後走入禮堂,雖然離婚收場,原因眾說紛紜,要我說沒準是太太頭上沒了麻花。
還有老謀子,從章子怡的《我的父親母親》到周冬雨的《山楂樹》,女主角那兩根麻花代表著心中如許回憶和懵懂,代表著一份沉甸甸解不開的情結,代表著一個逝去的時代……陽光燦爛的日子隨風而去,五光十色的今朝心有千千結。
隱隱約約感受到一個男人在名利雙收後美女如雲裏仍舊在尋覓著青春的悸動,清純似水的流年,激情燃燒過的歲月。當所有的記憶都被現實碾碎,連一點痕跡都不會留下。唯一時時縈繞心中的是像蝴蝶般飄飛的麻花辮子吧。一個中年男人對那種唯美純情的向往,帶著一種失落童真的矯情。
青春是道明媚的憂傷。那些逝去的豆蔻年華,想必成了許多人永遠磨滅不掉的疼痛吧-郭敬明
人總是不可思議,遺憾的事情偏偏容易耿耿於懷。我沒能在頭上編起的麻花卻不自覺地在其他地方找到疏解作為補償。
織了一件有麻花紋路的毛衣便放棄,女紅非我所欲也,還是意猶未盡。
懷孕8月醫生吞吞吐吐告知是男娃,我的滿腔麻花情結想在女孩身上得到迸發的夢想也落空。
直到做成了一個麵包心裏那點淤滯終於疏通開去。把麵包編成麻花辮子,小艾說這麵包很啞米,老公說好看的不舍得吃,老婆比麵包還好看(這神馬比喻?)當然嘍,把我心裏的千千情結編進美食升華成萬般柔情與親情。用雙手打理著生活,食彩裏也有浪漫。BTW,小艾粑粑在我精心的教導栽培下終於會說謊奉承人了,當一個男人擠出滿肚子的酸墨水去讚揚女人的才華,不如言簡意賅的三個字,你真美,為啥?不為啥,問為啥的主還沒讀懂女人,即便是謊言,女人愛聽,這就是女人。
童鞋們,你有麻花辮子情結嗎?那逝去飛揚的青春裏,你想到誰呢?村口的小芳?鄰家的女孩?同桌的她?還是那顆刻骨銘心經久不退芳華的山楂樹?
聽一首鄭智化的老歌《麻花辮子》,有淡淡的憂傷無盡的遺憾。當時間偷走初衷,留下的隻是苦衷,於是人總是呆在一段時光裏懷念另一段時光
![]() 你那美麗的麻花辮 纏那纏住我心田 叫我日夜地想念 那段天真的童年 你在編織著麻花辮 你在編織著諾言 你說長大的那一天 要我解開那麻花辮 你幸福的笑容像糖那麽甜 不知美夢總難圓 幾番風雨吹斷姻緣的線 人已去夢已遙遠 你那散落的長發在夢裏出現 回過頭含淚的眼 任憑風雨吹斷姻緣的線 天變地變心不變 是誰解開了麻花辮 是誰違背了諾言 誰讓不經事的臉 轉眼滄桑的容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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