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社會管理角度說,如果國家能有一個抑製過度地貧富差距的模式或製度的話,就是在立

功德。沒有過度的貧富差距,怨恨和恐懼就會減少,人的幸福度才會上升。

馬列研究的是社會,人隻是社會中的元素。這和佛陀不同,佛陀眼中隻有人和人心,而沒有社會。儒家則是從人心到社會都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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