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樓關於中日之差距,那日本人倒是看得清楚
中國文人的虛偽。“他們宣講四德:忠、孝、仁、義,然而一旦危機來臨,就變成了膽小鬼。他們中有的人過著荒淫的生活,酗酒,作詩,熱衷於書法。”
一是人心的解放,即人的“智德”的進步。這“智德”的進步,實際上便是文明開化。他在《自傳》中寫道:“將東洋的儒教主義和西洋的文明主義比較一下來看,東洋缺乏的東西有二,在有形的方麵是數理學,在無形的方麵是獨立心。”“智”就是指“數理學”,“德”則是指“獨立心”,這兩點構成西方文明的本質——科學理性和人道主義。
二是人欲的解放,以人欲的擴張為文明發展的動力。他說:“隻有人欲才是文明開化的元素,其欲愈多,心之動亦愈多;其欲愈大,其誌亦愈大。”這種人欲就是浮士德式的不斷追求的精神,不可遏止的生命意誌的衝動。人心和人欲都獲得解放,謂之“一身獨立”,“一身獨立”是“一國獨立”的必要前提;大學教育應讓人有獨立精神,獨立是不能靠政府命令得到的。在公私關係上,他強調了“私益是公益的基礎”,這就把國家主義的理想放在了個人主義的基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