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和團庚子國變那一段寫得十分精到。
對於中國文化的概論也很好。關於科舉製度,那位著名西方曆史學家希臘裔加拿大人曾經論斷說,千年中世紀的三大文明圈中,歐洲是武士治國,伊斯蘭是僧侶治國,中國是學者治國。對中國的豔羨之情溢於言表。
對德國哲學的批判也相當地準確入骨。
中體西用的提法在百年前是很好的,很大氣的。上世紀末,陳明提出即體見用。個人以為,張之洞的說法體現這一種文化自信的底氣,但時間長了,中西方文化交流融合,世界發展變化了,我們也應該超越這種體用辨別了。從思辯的路徑出發,可以發現這事情本來是體用不二才對,中西方文化與信仰本身就是一個上帝的兩個側麵,用一個側麵的心髒來驅動另一個側麵的肢體,其中造成障礙是難免的。正確的道路是打通這兩個側麵,或者說從兩個側麵向上追溯到一致的主幹。當今西方文化已經導致世界危機,體用不二也就是大勢所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