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有一個圓,圓心,比如說四妹你了,當然還有我的親人們。我就在圓心外巡邏,手裏拿著獵槍。
以這個圓心向外輻射,離開這個圓心越近的,比如華夏同胞柴姐,和我越親,我越有義務用我的生命保護之;離開這個圓心越遠的,比如緬甸的那個昂山素姬,和我越疏,我越傾向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如果是離我遠的人養的狼,要吃離我近的人養的羊,我是不會坐視不救的。那誰不是唱過嗎:你的家虎傷咱羊,豪傑打死又何妨!
如果是離我近的的人養的狼,要吃離我遠的人養的羊,我當然會尊重這種食物鏈的自然法規了。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園。
有人以耶老爹為圓心,為了取悅洋耶教徒JM,不惜傷害DNA離自己近的同胞,我很討厭這樣的人。
有的人,見洋人就拜,公的拜幹爹,母的拜幹媽,比如說那個緬甸的那個昂山素姬,我很不理解。
這樣的人,拜他們的幹爹幹媽我不幹涉,我還是和 miat42 一起悟禪的好。
但是,但可是,可但是,如果這些任何洋人的幹兒子,為了取悅其洋幹爹媽,而傷害了離我的圓心近的,比如華夏同胞柴姐,我就會用我的生命與之戰鬥。現實生活中,用的是肉身,網絡世界裏,用的是馬甲身。
所以,總而言之,我看到狼吃羊,我手裏有獵槍,有可能打狼,也可能打羊,也可能假裝沒看見,也可能以身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