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醜到了國外還是小醜,小醜跳到梁上也還是小醜,兩個小醜加起來依然是小醜,一堆小醜在一起也就是小醜。
我,吃粽子的時候,未必會想起屈原。而不吃粽子的時候,是一定會常常想其屈原的。
想起屈原什麽呢?因人而異。
我想的,是這樣一個問題:在中國曆史人物中,最早有“祖國”概念的人是誰?
誦讀《離騷》,然後知屈原智識之博雅,操節之高雅,文采之典雅;
捧讀《九歌》,然後知屈原思維之宏麗,情調之綺麗,境界之瑰麗;
拜讀《天問》,然後知屈原學問之深刻,奇想之深遠,求索之深邃;
默讀《九章》,遂又知屈原胸臆之哀思,寄語之哀婉,心行之哀絕;
“舉世渾濁而我獨清,眾人皆醉而我獨醒,是以見放。”
倘若被放逐後的屈原選擇了離開楚國,則完全變成另外一種情形:異幫多了一位讀寫華章的人臣,楚國少了一位堅貞不渝的忠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