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拋棄基督教、奉行科學至上主義已經出現了文化疲軟,科學萬能已經是昨日黃花。中國在努力效法西方世界60年,也隻學了個東施效顰,在西方師傅窘態畢現的時候,東方的不肖徒弟也開始找不到北。
過去的幾百年,科學帶給人類前所未有的超乎神跡的震撼,成為人類的新宗教。科學在其發展過程中,逐漸與神學產生矛盾,科學於是明確與神學分道揚鑣。然而,科學的迅猛發展和開拓,今天,很快達到人類幾乎無法逾越的屏障,人類開始認識到自己的有限和渺小。
人類拋棄神學擁抱科學,可是當科學鉛華褪色之後,人類該擁抱誰?當世界麵臨十字路口的徘徊的時候,中國是繼續西方的路還是等待西方的答案,還是獨立尋找?尤其,我們今天開口必談佛談神,過去佛救不了中國、神也救不了西方世界,那麽我們還開口基督閉口神的,是不是在瞎耽誤功夫?
因此,我看柴玲,這個中國的、共產主義的、資本主義的、東方的、西方的、科學的和東方神秘也是東方愚昧的混合體,在尋尋覓覓、遍尋而不得之後,終於拾起西方基督教牙慧,來宗教"原諒"六四主要中國責任人,總是一種怪味豆的感覺。
柴玲若不是成心惡心這個世界,就是把人類今天全麵的迷失彰顯於世。
六四怎麽辦?中國怎麽辦?世界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