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雨夜聽琴
一月裏來party多。見到了她,我曾經的朋友。
我們曾經有過美好的友情,無話不談。她送我養在室內的植物,
在那幾年時間裏,我們非常靠近,直到她偶然的原因,
三年後,她又回來。然後我們的友誼,
但是現在我想,關於她的一切,都與我無關了。她看起來那麽興奮,那麽快樂,一定是過得很好。而我為她所存的擔心,給予的勸告,似乎已沒有必要。
往深處想,她既然可以失蹤三年,過後還守口如瓶,就證明我已經不是她的朋友。我們的友誼,建立在不平等的狀態。我知無不言,她盡量保留,這樣的兩個人,怎麽能做朋友。這樣的友誼,還要來做什麽。
她仍然打電話來,而我已不再應付。那些不痛不癢的交談,我寧可沒有。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隻是很多人意識不到這一點,到後來,最遲轉身的那個人,一定是最受傷。
人們多勢利,與自已無關的人,或許都不多話。我雖然不勢利,但是也需實際一點。該轉身的時候,一定要果斷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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