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因斯坦和詩人:愛的相對論
愛的相對論在遙遠的星空劃過,我迷茫地不懂隻留下痛苦
因為你的緣故,想走近你,卻無法區分我坐在了哪個坐標
斯人已去,我站在了你曾經的XYZ柱的定位,可是錯過了那時間的箭頭
坦途可在前方,我是這麽想,急加速超越光速,跨出了追尋你的步
愛因斯坦和詩人 (幽默二則) 來源: 申簷 於 2011-03-02 11:4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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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話說當年愛因斯坦成名了。於是各地都送來熱情洋溢的請柬,邀他去做相對論的著名演講。每到一處,演講均獲得巨大成功,於是邀請函便如同雪片似地飛來。一天,愛博士要到某大學演講。路上,他的專職司機發話了:
“尊敬的愛因斯坦博士,您看,我跟著您到處演講不下百來場了,您要講的東西我都背得滾瓜爛熟了。要不,今天的演講我來替您講?”
正在沉思的愛博士沒有完全反應過來,便問:“這怎麽講?”“哈哈,那很簡單,尊敬的愛因斯坦博士。今天我來當愛因斯坦博士,您來當我的司機。您意下如何?”愛博士稍思片刻,想到自己的確有點講累了,不妨聽聽別人是怎麽講他的相對論的,便爽快答應了。
這天,司機從容地上台去講相對論,而愛博士則從容地坐在觀眾席的後麵,吃完美食,便打起瞌睡來。一陣震天動地的掌聲把他驚醒,原來又一場相對論演講精彩結束,現在進入問答時間。霎時間,幾十隻手舉起來,提問的人今天特別踴躍,愛博士頓時來了精神。隻見他的司機不慌不忙,指著其中一位問問題的先生。於是一個刁鑽的問題問完了。司機露出從容不迫的微笑,說:“謝謝你,先生。你問得挺好。不過呢,這個問題實在有點太容易了,不妨請我的司機來回答。”同時,一隻手指向愛因斯坦博士座位的方向。
……
(二) 我的朋友阿三是個熱心腸的人,也是個無所不知、無所不精、無所不通的人。看我剛搬來文學城裏,無所事事,閑來發慌,就非常體貼我,建議我常到“詩詞欣賞論壇”去轉轉。 我不是個詩人,更不是個詞人,所以對他的熱心提議一下子沒有反應,隻是有個別字在寬敞的耳朵通道裏來回震蕩:“寺”呀,“祠”呀,還有“壇”什麽的,一定很熱鬧,那裏的人也一定虔誠而篤信。於是便像逛北京的廟會那樣去轉了轉。 這一轉可不得了,三天下來,我也便枝椏哼呀地弄起詩詞來。每天我不去那裏轉一圈,那就寢食不香。我這才明白阿三當初要我去的緣由。這裏不是普普通通的寺廟,卻是地地道道的詩壇。詩人啊詞人啊,整整齊齊的一大堆。我還發現,這個壇裏,有一樣樹種得特別多:梅。一場春雪下來,壇裏可熱鬧啦:心梅,梅憶,梅思,梅冤,醉梅,義梅,梅風,夢梅香,吟梅,羨梅,攝梅,嗟梅,尋梅,嗔梅,落梅,惜梅,畫梅,訪梅,歎梅,感梅,到最後,無梅。好一派景象,一天下來,轉得我腰酸背疼的,可心裏樂滋滋的。
最讓我收獲頗豐的是認識了一些大家。我相信,隻要堅持不渝地跟著他們混,總有一天,我的詩魂詞魄也會飛揚起來,就像愛因斯坦的司機感覺的那樣。
感覺實在太美了。
多謝子君提醒,俺看樣畫瓢蘆地跟著子君打油詩哼了這麽一首不成體統的東西。望諸位海涵。也請班主手下留情。
香花妙詩壇門開
粗夫寒衣躡步來
賞梅惟得腰腿疼
哪抵慕鄰樂開懷?
子君原詩《賞梅》:
壇子飄雪梅花開
我自喜寒踱步來
賞梅轉得腰腿疼
美滋滋的樂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