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埃及局勢,美國立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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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的情況,讓人們想起1940年代的中國,和1970年代的伊朗。
保守派曆史學家Victor Davis Hanson對中東各種不民主的政權的特質描述的再清楚不過了。
“中東兩部曲:卡紮菲或薩達姆或沙特王子對伊斯蘭聖戰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或者暗中資助他們,或者用某種方式補貼他們--隻要他們把大眾的憤怒轉移 到美國和以 色列身上,而不是投向中東的極權者。那些貌似“更友好”“更親西方”的人(沙特阿拉伯和巴基斯坦是幹這一手的行家)找到我們,譴責恐怖主義,保證嚴加管 製,但同時強調說他們自己的流氓政權和強盜政權是遏製穆斯林兄弟會、哈馬斯、伊朗神權體製等威脅的唯一選擇。”
麵對這種現實,美國該怎麽選擇?
Charlie Szrom在《National Review》上 的文章的態度是:對美國政策的挑戰在於,確保埃及局勢有利於真正支持民主的群體。伊朗的伊斯蘭革命中,很多群體合作推翻了不受歡迎的國王。霍梅尼的支持者 隻是其中的一個群體。但最終,伊斯蘭主義者成功的劫持了那場革命。埃及的抗議並不是由伊斯蘭群體發動的。不過,他們會嚐試在不穩定的局勢中獲利。美國及其 盟友應該在未來一個階段努力削弱激進伊斯蘭主義群體,同時加固支持民主的群體。並且還要對埃及現政權施加壓力,如果它繼續掌權的話。
Hanson的對策是:“我認為在壞和更壞兩個選擇的情況裏,我們不如支持那些宣稱要求民主改革的人,但不要指望他們會成功搞掉穆巴拉克,或者期待 更差的情況,他們被那些比穆巴拉克還壞的人清理掉。與流行看法相反,我認為布什當初“一次性”(當然也隻有一次)支持加沙的選舉是對的。加沙人得到了他們 想要的,我們完成任務了,他們必須麵對後果,高高興興迎接流氓統治,繁榮的以色列和境況好一些的約旦河西岸地區是提醒他們自己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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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退後一步,觀察會發生什麽,同時鼓勵那些既反對穆巴拉克也反對穆斯林兄弟會的人--期望最好的情況,準備最差的情況。”